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说话时,他的唇抵在我的脖子上,一寸一寸的吮吸、挑逗。
嘶哑磁性的嗓音刹时勾动了我的心弦,出于女人的本性,我下认识的眯起了眼,目光垂涎的沉沦在男人的脸上、隆起的胸膛上,内心的邪火烧的更畅旺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包里的手机嗡嗡的震惊了起来。
刚才抓人进门的时候只感觉对方身材不错,一米八几的个子,肩宽腰细大长腿,但是这一抬眼,才完整惊觉对方竟然还真是个“上等货品”,表面锋利,五官出挑,漂亮的样貌能让韩剧男配角都自惭形愧。
双脚才一落地,我就倒抽了一口寒气。
“啊……”
我接起电话刚一开口,那边的呵叱声已经劈脸盖脸的传了过来。
浑沌中,我模糊发觉到男人的身形一僵,但是又很快规复安静,炙热的手掌在我柔嫩的身材上四周燃烧。
***
那一抹刺目标暗红。
“嘶……”
坐在归去的出租车上,前面的司机一向透过后视镜偷瞄我的大腿,我警告的瞪了司机一眼,拿起手提包压在裙摆的扯破处,遮住乌黑的大腿。
正欲回身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混乱的床单上――
我的腰上多了一股灼烫的力量,将我重重的往上一提,本来正欲分开的双唇又贴在了一起,男人的唇舌乃至反客为主,将疆场伸展到了我的嘴里,肆意的攻城略地,吸允着每一丝甜美。
如果能够,我也想像统统女人一样,将本身一辈子最贵重的第一次留给本身喜好的人,但是……
“爸……”
呵,照片?顾南城平时对我漠不体贴,现在却俄然来诘责我,不消想也晓得是苏艳雪在背后捣的鬼。
一个房间号码的乌龙,他走到了我的房门前。
我被人下了药,随便捡了一张插在门缝里的小卡片打了上面的电话,叫了一个牛郎。而季凉川是出来谈买卖的,一杯咖啡脏了他的裤子,他的助理在旅店开了一间房便利他换衣服。
明天苏艳雪打着替我相亲的名义约我出去,却在我的饮料里下药,想将我跟她“千挑万选”的相亲工具送作堆,生米煮成熟饭。
季凉川微蹙了眉心,视野逗留在我发烫的脸上,他问,“你肯定在等我?”
第二天,药效退了,认识也清楚了,回想着明天早晨各种放浪形骸的举止,我怂了,不晓得该如何面对这小我,只能挑选偷偷落跑。
“顾……顾晚……”我娇喘着,被他磁性的嗓音勾引。
在被粗大硬物扯破的刹时,疼痛传遍身材的四肢百骸,眼泪终究还是顺着眼尾往下贱。
“你明天早晨到底去那里厮混了!竟然被人拍了如许的照片,你不要脸,我还要脸!我顾南城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才生了你如许一个不知检点的女儿!快给我滚回别墅来,半个小时不到,看我不打断你的腿!”顾南城烙下狠话以后,也不等我的答复,就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。
我们一面亲吻,一面猖獗的撕扯对方的衣物,双双往旅店的大床上倒去,明智完整的沉湎在爱欲之间。
一个欺身,我软绵绵的贴上他的胸口,拉着他的领带,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,大脑已经浑沌一片,明显瞥见了他西装上的阿玛尼logo,却没不足暇去思虑一个牛郎为甚么买得起如许高端的国际品牌。
想起明天对我下药的那小我,我的眉心紧了紧,森森地恨意浮上双眼。
当时,我早已被药效折磨的欲火焚身,一听到有脚步声,就毫不踌躇的翻开了房门,将人一把抓了出去。
我用力的抓着只剩下嘟嘟声的手机,恨不得将这东西摔出窗外去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――
腿心处的酸痛如闪电般传遍满身,差点就如许浑身赤果果的摔在地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