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人下了药,随便捡了一张插在门缝里的小卡片打了上面的电话,叫了一个牛郎。而季凉川是出来谈买卖的,一杯咖啡脏了他的裤子,他的助理在旅店开了一间房便利他换衣服。
“大蜜斯,请进,老爷和夫人正在等你呢。”张婶说着迎我进门,眼神却不善的高低打量我当下的穿戴。
季凉川微蹙了眉心,视野逗留在我发烫的脸上,他问,“你肯定在等我?”
就在这个时候,包里的手机嗡嗡的震惊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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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抓人进门的时候只感觉对方身材不错,一米八几的个子,肩宽腰细大长腿,但是这一抬眼,才完整惊觉对方竟然还真是个“上等货品”,表面锋利,五官出挑,漂亮的样貌能让韩剧男配角都自惭形愧。
可惜我命贱,一向活到了现在。
他的唇,微凉又微薄,丝丝凉意通过唇瓣渗入我的身材……
双脚才一落地,我就倒抽了一口寒气。
一个房间号码的乌龙,他走到了我的房门前。
不但仅是身材上的痛,也是心机上的屈辱……
“如何现在才来,行动真够慢的。”我抱怨着,睁着猩红的眼睛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说话时,他的唇抵在我的脖子上,一寸一寸的吮吸、挑逗。
下一刻,我就垫着脚尖吻上了季凉川,名副实在的狼吻。
我的腰上多了一股灼烫的力量,将我重重的往上一提,本来正欲分开的双唇又贴在了一起,男人的唇舌乃至反客为主,将疆场伸展到了我的嘴里,肆意的攻城略地,吸允着每一丝甜美。
随即开口让司机改道去滨江别墅区,阴狠地语气之下,吓得司机都不敢再多看我一眼。
很快的,季凉川的另一只手掌端住了我的臀部,我顺势一个轻巧的起跳,双腿分开环在他的腰上,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,将满身的重量全数都交给了季凉川。
如果能够,我也想像统统女人一样,将本身一辈子最贵重的第一次留给本身喜好的人,但是……
分开前,我翻开手提包从钱包里拿了九百块钱放在床头柜上,我不晓得牛郎一夜的出场费到底要多少,但是这九百块钱已经是我身上独一的现金。
该死的,明天做太多次了!
我恨的咬牙切齿,一双黑眸里闪着气愤的星火。
我们一面亲吻,一面猖獗的撕扯对方的衣物,双双往旅店的大床上倒去,明智完整的沉湎在爱欲之间。
苏艳雪是我的继母,十八年前我的母亲刚归天,她就迫不及待的挺着肚子进了顾家的门,这些年来她一向处心积虑的想弄死我,如果我死了,如许顾家统统的产业就都是她和她女儿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