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下官告别。”
张扬两眼一转,计上心来。
“乖乖,正三品。”
宁君成伸手入怀,摸出一个坤包丢了过来。
说完,张扬又对王捕头使了个眼色:“不想获咎宁公子,就好好共同我。”
“宁公子,您内里请,内里请。”
方才还一脸傲慢的王捕头刹时挤出个笑容,没等那人出去,已经叫开了。
张扬学着宁君成方才的模样,做了个礼。
就在张扬还想着:这会不会是哪个冤大头墨客的时候。
三百两啊,三百两!
栓子冲动的抓住一锭金子,就要放在嘴里咬。
王捕头急的不晓得如何解释。
听名字张扬就不熟谙。
当下,张扬点头说道:“传单已经收回,莫非另有假不成?”
栓子又附耳小声说道:“店主,宁君成是余杭出了名的才子,最喜好诗词歌赋。”
就算有宁君成在前面挡着,如果王捕头和后代那些大帽子一样,每天给他来几次查抄扫荡,再派几个衙役蹲门口转悠,他还做买卖不做了。
栓子取出宁君成的坤包倒在桌子上,金黄色的光芒刺的眼疼。
“哎呦,宁公子,小的哪敢怠慢您的朋友。这,这不是曲解嘛?”
“哎呀,也不是甚么大事。就是个曲解,这不,王捕头要带鄙人去衙门走一趟。”
“宁君成?”
张扬悄悄倒吸一口冷气,嘴角已经笑开了。
“本来是宁公子,失礼失礼,不知宁公子台端‘天下的一楼’所谓何事?”
“张公子有事?”宁君成一脸疑问。
“我,我就是,你哪位?”
我甚么时候敬慕宁君成。
“吆,我说明天如何出门就听到喜鹊叫呢,本来这是撞上朱紫了。”
“哎呀,店主,这另有黄金。”
不过,这些后代买卖上的诡诈之道,就算宁君成才干通天也猜不出来。
“张公子谈笑了。”
他的天下第一楼还开在余杭,明天把王捕头获咎死了,保不准今后他小鞋穿。
“张扬,你快来,你干甚么了?我,我浑身好热啊……”
……
“宁公子客气了,你我士子相见,本应把酒言欢,可今个你来的真不巧啊……”
张扬一把抢过,“去去去,还能假了不成?这大抵有多钱?”
张扬正忧愁如那边理王捕头的官司,老天就给他送来个官二代。
张扬一脸傻笑的看着跑掉的宁君成,才转头说道:“栓子,把钱拿出来,看看多少。”
张扬笑呵呵的走畴昔,搭着王捕头的肩膀说道:“宁公子,这话说的就重了。我想王捕头也是没搞清楚,他也是一片热诚,保护法纪。”
“店主,光这一锭金子就值一百两,加在一起,这有三百多两啊。”
“乖乖,看不出来宁君成那小子还真有钱。”
王捕头的脸已经变了。
“张公子能为余杭士子着想,鄙人也不能屈居人后,这有些碎银,算是鄙人为士林大会出的一点小谨慎意。”
就在张扬要装客气的时候,宁君成竟然拱手说道:“本日前来本是想见一见写出‘将进酒’的高人,再见商一番诗词。既然张公子成心停止士林大会,那也不急于一天。鄙人这就归去支会几个老友,明日中午共同前来请教。”
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的张扬,还没乐半响,就听三楼绮梦大力的拍打着房门。
来人浑身书卷气味,隔了老远,张扬就闻到一股子酸气。
“张公子高义。”
王捕头仓猝说道:“是啊,是啊,宁公子,都是曲解,是曲解。”
倒不是张扬想帮王捕头,可谁叫他无权无势呢。
王捕头如蒙大赦的拜别。
王捕头正要解释,张扬一把抢过栓子手中的传单递给宁君成,故作可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