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就是,你哪位?”
栓子取出宁君成的坤包倒在桌子上,金黄色的光芒刺的眼疼。
绮梦的叫声很诡异。
宁君成也不是傻子,本就是官宦后辈,粗浅的心计那里瞒得过他。
宁君成恐怕张扬留他一样,丢下话就跑。
张扬一边假装谦善,一边表示栓子把钱收起来。
当下,张扬点头说道:“传单已经收回,莫非另有假不成?”
张扬一脸傻笑的看着跑掉的宁君成,才转头说道:“栓子,把钱拿出来,看看多少。”
宁君成伸手入怀,摸出一个坤包丢了过来。
不过,这些后代买卖上的诡诈之道,就算宁君成才干通天也猜不出来。
“张公子有事?”宁君成一脸疑问。
栓子冲动的抓住一锭金子,就要放在嘴里咬。
“宁公子,你也别见怪王捕头了。这事是鄙人不对,鄙人本想借着这个酒楼,给我们余杭士子立书传世,哪晓得却犯了朝廷的法纪。这事怪我,怪我……”
就在张扬还想着:这会不会是哪个冤大头墨客的时候。
王捕头如蒙大赦的拜别。
张扬悄悄倒吸一口冷气,嘴角已经笑开了。
等王捕头走后,张扬才回身拱手报答道:“多谢宁公子援救之恩。”
“乖乖,正三品。”
“宁公子,您内里请,内里请。”
张扬一把抢过,“去去去,还能假了不成?这大抵有多钱?”
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的张扬,还没乐半响,就听三楼绮梦大力的拍打着房门。
方才还一脸傲慢的王捕头刹时挤出个笑容,没等那人出去,已经叫开了。
他的天下第一楼还开在余杭,明天把王捕头获咎死了,保不准今后他小鞋穿。
张扬话还没说完,宁君成神采一沉,厉声问道:“王捕头,如何回事?”
宁君成拿起传单扫了两眼,冷声笑道:“王捕头,甚么时候余杭县衙也插手起江南士林的事情了?张公子急公好义,免费为余杭士子著书立传,这类大善之举,还要惹上官司不成?”
“哎呀,店主,这另有黄金。”
张扬学着宁君成方才的模样,做了个礼。
“这……”
王捕头的脸已经变了。
“乖乖,看不出来宁君成那小子还真有钱。”
“张扬,你快来,你干甚么了?我,我浑身好热啊……”
“哎呦,宁公子,小的哪敢怠慢您的朋友。这,这不是曲解嘛?”
“是吗?”宁君成面带思疑。
“店主,光这一锭金子就值一百两,加在一起,这有三百多两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