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我家车夫就在内里候着。大哥,小妹先行归去,你明日可记得早点回家。”
“张兄弟,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宁君成俄然号召道。
宦途啊,那就是当官啊。
一想到李靖浑身杀气腾腾的模样,张扬就是后怕。
发完嘉奖,过了半响,张扬俄然烦恼的大呼:“靠,我如何健忘和他们说了,下个月还停止士林大会呢?”
张扬看的大为意动。
老李抱着银子过来,说:“店主,明天光酒水糕点,就赚了六百九十三两。”
说着,张扬招来老李,问:“明天一共很多少首诗啊?”
李靖还真是说走就走,见张扬偶然宦途,他看都不再看一眼的回身往前堂走去。
这还真是个好年代,逛青楼喝花酒竟然还能理直气壮。
中间的宁君怡神采一红,快步走到宁君成身边说:“大哥,你还回不归去?”
“鄙人生性懒惰,自在惯了。正所谓‘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,使我不得高兴颜’。我就一平头百姓,能有口饭吃,有口酒喝,就满足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嘿嘿,卫公你不会因为这句话,治我个不敬之罪吧。”
“走,我们看看去。”
要晓得,这是冷兵器年代,杀人可都是操刀子砍的。
李靖神采一变,说:“好一句‘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,使我不得高兴颜’,你倒还真是个狂人。”
“当官有甚么好的?吃顿好的,人家都说你贪财,弄不好还被定罪。”
张扬是很想去的,可宁君成那嗔怒的眼神,正散着杀气。仿佛在说‘我看你敢承诺?’
宁君怡狠狠的掐了哥哥一把,嗔怒道:“哥哥,你要喝酒狎妓甚么的,可别带着张公子,人家另有闲事要忙。”
文人骚客,喝醉了,一个个都骚了起来。
三两银子啊,就算胖海,也要两个月人为才这么多。
当着李靖的面自称才子,那不是找死吗?
张扬干笑一声:“是啊,我还要忙呢。”
李靖板脸说道:“既然你偶然宦途,那我也就不说甚么了。此番来余杭,能见到你这类才子,不虚此行。老夫告别了。”
到了考成的时候,人家一看,你小子是平空冒出来的,如何解释?
李靖等了半天,见张扬没有反应,不由奇特道:“莫非你就不想为国效力?”
等张扬和宁君怡再次来到大堂的时候,一二楼除了个别歌姬,只要寥寥十多位士子。宁君成喝的满脸通红,正搂着一个易凤阁的女人谈笑。
张扬被李靖吓了一跳,赶紧正色说:“不敢胡说,不敢胡说。那叨教卫公大人来我这小酒楼所谓何事?”
“君怡,你就别笑话我了好不?你不晓得,刚我差点没被那老货吓死。”
就算当不了甚么三四品的大员,做个父母官那是必定的。
他前面光想着赢利,如何就健忘他连根基的‘碟件’都没有。
“店主,因为卫公来了,士子们争相献诗,一共五百多首。”
听到李靖的话,张扬内心纠结万分。
李靖平生兵马,战阵之上练出来的杀气多么锋利。
(碟件,大唐百姓的户口身份,没有碟件,就不能走出地点的州府。)
卖力上糕点和酒水的栓子路过几次,说李靖还在大堂和士子们说话。
幸亏宁君怡一向在后院陪着,两人谈笑倒也不闷。
“呸,你这粗胚。”宁君怡轻呸一声。
张扬咧嘴一笑,说:“睡觉睡到天然醒,数钱数到手抽筋。如果再有一二红颜知己陪着喝酒作乐,不虚此生。”
“这么多?”张扬一愣,对宁君怡挤出个笑:“君怡,我这要忙,就不送你。”
自古以来,才子哪个有好了局呢?
“不晓得现在可有办假证的门路,我还是从速想体例弄个身份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