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考成的时候,人家一看,你小子是平空冒出来的,如何解释?
“那可惜了,传闻易凤阁刚来了一个女人,还是个雏。兄弟还想费钱让你享用一下,可惜,可惜……”
“君怡,你就别笑话我了好不?你不晓得,刚我差点没被那老货吓死。”
文人骚客,喝醉了,一个个都骚了起来。
自古以来,才子哪个有好了局呢?
“哼,我如果想治你的罪,需求这句话吗?”
“没事,我家车夫就在内里候着。大哥,小妹先行归去,你明日可记得早点回家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嘿嘿,卫公你不会因为这句话,治我个不敬之罪吧。”
“鄙人生性懒惰,自在惯了。正所谓‘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,使我不得高兴颜’。我就一平头百姓,能有口饭吃,有口酒喝,就满足了。”
张扬被李靖吓了一跳,赶紧正色说:“不敢胡说,不敢胡说。那叨教卫公大人来我这小酒楼所谓何事?”
如果凑趣好了李靖,可真是平步青云。
宦途啊,那就是当官啊。
“不晓得现在可有办假证的门路,我还是从速想体例弄个身份出来。”
张扬长出了一口气,靠在石磨上,无法的说道:“我这是获咎谁了,才来几天,一堆破事。”
“嘿嘿,带俩,那老货吃的消?”张扬嘿嘿一笑。
栓子嘿嘿一笑:“可不是都走了吗?这天也不早了,士子们带走一部分,国公也带了俩走。”
张扬问:“如何回事,歌姬都走了?”
李靖等了半天,见张扬没有反应,不由奇特道:“莫非你就不想为国效力?”
一想到李靖浑身杀气腾腾的模样,张扬就是后怕。
张扬看着白花花的银子,眉开眼笑的给伴计们发嘉奖,赢来一阵恭维。
起码比他开酒楼强。
万一哪天被人查出,还不把他扭送官府?
“这么多?”张扬一愣,对宁君怡挤出个笑:“君怡,我这要忙,就不送你。”
幸亏宁君怡一向在后院陪着,两人谈笑倒也不闷。
宁君怡掩嘴轻笑:“你真的不想当官?”
张扬咧嘴一笑,说:“睡觉睡到天然醒,数钱数到手抽筋。如果再有一二红颜知己陪着喝酒作乐,不虚此生。”
“店主,因为卫公来了,士子们争相献诗,一共五百多首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张扬嘿嘿一笑,他可不敢当着李靖的面说他的假证还没办好,只能胡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