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扬扫了一眼易倾情精美的面庞,心中又是一阵失落。这么好的女人,为甚么是个老鸨子呢?
“嗯,行。那就有劳胡姐和花大师归去,每人带四十名女人前来。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易倾情再不明白,那就是傻子了。
“你的意义是?”
“易当家息怒。”
“我不赢利如何做善事?这又不是二十一世,我想拉老奶奶过马路,那也要有啊。”
可她另有一个身份。
“说是说过,可奴家也让老李带话了是不,你就真的没甚么话要说?”
路过易倾情身边的时候,胡姐用心笑道:“易当家,要不要姐姐匀你几个名额啊?”
“易当家,我先声明,除了你托老李给鄙人带了一百两银子外,我可充公任何人好处。”
张扬顿了顿,说:“最后我还会特地点名,这些卖力唱词的女人是你们易凤阁的人。大会结束,那些士子们愿不肯意下榻易凤阁,就看你部下那些女人的本领了。”
“张公子,我们筹办的女人明天也没接客。”
“哼,懒得理你。”
“嘻嘻,倒是奴家错怪公子了。”
张扬正捧着个猪蹄大啃,“一个桌子上丢一壶茶就行了,甚么都别上啊。”
易倾情减轻了‘带话’的语气。
张扬笑道:“我是如许安排的,八十个女人在楼上楼下服侍士子们酒水,二十个女人在园地中间表态,歌舞唱词。”
“当然了……”
易倾情愤怒的站在大堂,说:“张公子,你甚么意义?莫非是嫌弃奴家送的银两少了?”
“就是,如此大事,莫非我们还会怠慢不成?张公子,不如咱先把人选定下,我等这就归去让女人们前来如何?”
等张扬毁灭第二个蹄髈,已经快到中午。卖力在门口看风的栓子又急仓促的跑来叫道:“店主,女人们都来了,如何办?”
易倾情能年纪悄悄就独立支撑‘易凤阁’成为余杭第一青楼,天然是极其夺目。
这会晤易倾情话里有话,唯恐张扬被易倾情的狐媚之气勾去,齐齐起家。
这不,易倾情刚一呈现,胡姐和花大师就站在一起,面露不悦。
不等易倾情说话,张扬指导着大堂中间的园地说:“看到没有,这个园地是专门供士子吟诗作对的处所,到时候少不得磨墨誊写之人。”
张扬拍了拍肚子,笑道:“都来了吗?先叫到后院来,我有话和她们说。”
易倾情固然是‘易凤阁’的老鸨,当家做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