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他为甚么先容买卖给我?赚了五千泰铢。”高雄答复。我细心算了算,本来当时阿赞平度施法的价码是三万泰铢,高雄加了一万五,别的再给黄诚信五千。回想起当时候高雄晓得我没钱,硬逼着黄诚信垫钱给我驱邪,心想这高雄固然做买卖斤斤计算,但为人比黄诚信强很多,不然那次我非被阴牌搞废不成。但又很奇特,他俩之间的这类合作必定不是初次,但高雄这么做,黄诚信今后如何能够还给他先容买卖,这不是断本身财路吗?我想了半天,感觉黄诚信必定从高雄手里也没少吃抽成,早就赚出来了,以是也没太计算。
我没明白:“他专门做这行,在泰国应当丰年初吧,如果有客源,不会本身找寺庙或者阿赞徒弟吗?”
我问:“为甚么?莫非我不去他还能用绳索捆我?”
高雄非常惊奇:“你没听错?我熟谙这家伙好几年,从没传闻他请过客,除非被人落了降头,神态不清。”我笑着说没这么夸大,估计他也是想劈面找我要债,干脆不去了,免得还得给钱。
我哦了声:“有这么短长……但是没看到龙在那里呢,只要个莲花底座。”
高雄看也没看,答复:“龙婆坤的骑龙本身。”
高雄赶紧点头:“没兴趣,我看到这家伙就头疼,比中了降头还难受。”
高雄答复:“捆你当然不能,黄诚信才不会做这类事。但别忘了,你来泰国事他帮你办的包机票,你归去的时候得找导游要登机牌,不然就只能走回中国。”我张大嘴说不出话来,公然有把柄在黄诚信手里。我恨得牙根发痒,心想被黄诚信这家伙坑了不说,还必须得跟他见面,但又想,被坑还得被迫还钱,真窝囊,已经给了他好几千,剩下的钱说甚么也不能再给,不然本身都瞧不起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