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想问那大陆笨伯是谁,俄然回过神来不就是我吗?顿时说不出话来,半晌后才问:“黄诚信是不是也有抽成?”
高雄赶紧点头:“没兴趣,我看到这家伙就头疼,比中了降头还难受。”
我没明白:“他专门做这行,在泰国应当丰年初吧,如果有客源,不会本身找寺庙或者阿赞徒弟吗?”
没过量久,又接到黄诚信打来的电话,问我在泰国玩的如何样。我说你如何晓得我已经到了,他笑着说:“别忘了你是跟泰国旅游团来的,这个团刚从我的居宝店分开。”
看着我这副模样,高雄嘿嘿笑:“我教你,到时候黄诚信如果找你要债,你就说新入行,佛牌不好卖,让他帮你找客户,赚的钱平分。”
高雄哼了声:“你觉得哪个阿猫阿狗在泰国多呆几年,都能熟谙龙婆阿赞吗?黄诚信如果有这么多渠道,前次你中招也就不消找我处理了。这家伙造假和棍骗是里手,佛牌法事方面就没甚么人脉。我只晓得他跟一名住在泰北深山里的阿赞很熟,不晓得黑衣还是白衣。但仿佛平时极少露面,以是有这方面的买卖还得来找我。”我这才明白过来,各有所长,黄诚信固然在泰国多年,却不熟谙几个法师。
“怪不得,看来黄老板明天又没少宰客。”我耻笑。
高雄答复:“捆你当然不能,黄诚信才不会做这类事。但别忘了,你来泰国事他帮你办的包机票,你归去的时候得找导游要登机牌,不然就只能走回中国。”我张大嘴说不出话来,公然有把柄在黄诚信手里。我恨得牙根发痒,心想被黄诚信这家伙坑了不说,还必须得跟他见面,但又想,被坑还得被迫还钱,真窝囊,已经给了他好几千,剩下的钱说甚么也不能再给,不然本身都瞧不起本身。
黄诚信又不欢畅了:“这叫甚么话?田老板,都说过了我是端庄商银,诚意待银,信誉妓上――”我赶紧打断,问他有甚么事。黄诚信说能不能还他些钱,我说刚来泰国,还没赚到半毛钱,光请高老板用饭就花掉很多,拿甚么还你。黄诚信就说约我俩出来吃个饭,叙话旧,我转头问高雄去不去。
高雄看也没看,答复:“龙婆坤的骑龙本身。”
黄诚信较着在话筒入耳到了高雄的话:“这个高老板,说话老是如许蓝听,那就算了吧,田老板,我把时候地点发给你,如何样?由我来宴客。”我承诺了。记下地点后挂断电话,我笑着说黄诚信还算够朋友,要请我用饭。
“不然他为甚么先容买卖给我?赚了五千泰铢。”高雄答复。我细心算了算,本来当时阿赞平度施法的价码是三万泰铢,高雄加了一万五,别的再给黄诚信五千。回想起当时候高雄晓得我没钱,硬逼着黄诚信垫钱给我驱邪,心想这高雄固然做买卖斤斤计算,但为人比黄诚信强很多,不然那次我非被阴牌搞废不成。但又很奇特,他俩之间的这类合作必定不是初次,但高雄这么做,黄诚信今后如何能够还给他先容买卖,这不是断本身财路吗?我想了半天,感觉黄诚信必定从高雄手里也没少吃抽成,早就赚出来了,以是也没太计算。
高雄说:“底座两旁各有一个小的。”我细心看,公然发明这两只小小的龙就藏在底座和空中之间的位置。
“恐怕没这么简朴,这顿饭你是躲不掉的。”高雄嘿嘿笑。
“白衣徒弟就是修改法的呗,但不是削发人;而黑衣徒弟就是修黑法,也就是阴法,对吧?他必须得穿玄色衣服,以便大师辨别。”我说。高雄点头说前面对而前面的不对。黑衣白衣只是大众对他们的俗称,近似吵嘴两道的意义。白衣徒弟也能够穿玄色打扮,而很多修黑法的徒弟却多数喜好穿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