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老板的二侄子惊呼:“妈呀,徒弟真短长,那方向不就是出事的质检车间吗?”
进了厂房来到质检车间门口,我说这回能够把铁板弄开了吧。张副厂长摇点头:“还是不可,你没看上面有公安局的封条吗,这可不能随便翻开。”
高雄说:“有甚么不能?阿赞隆徒弟明天就能摆平,到时候就晓得启事,你们还想不想处理题目?”吴老板感觉有事理,赶紧让大侄子去别的车间叫人。未几时,几名穿事情服的工人拿着气焊、用小平板车推着两个钢瓶过来,两名中年工人别离从两端同时完工,切割铁板的焊点。
阿赞隆坐在椅子里,闭上眼睛半晌,又展开,跟高雄说了几句。他翻译道:“阿赞隆徒弟说这房间有浩繁阴灵,怨气郁结,每个阴灵的怨气并不很重,但阴灵的数量太多,以是阴气极强。”
高雄说:“就是说这屋里有很多鬼,每个鬼都不是厉鬼,但数量太多,加在一起就构成了很大的怨气,能影响四周活人的心智。厉鬼缠人,目标只要一个,就是让更多的活人也变成鬼,如许心机才会均衡。”
张副厂长说:“锹镐东西好弄,但找工人在工厂过夜可够呛,现在厂里工人都是本地的,外埠工人都跑回家去了,早晨不敢过夜,本地工人恐怕也不太情愿。”我说那你就多付加班费,最好让工厂早晨睡觉的人多点儿。他还没说话,吴老板的大侄子又接口说对,越多越好,免得我和我弟弟早晨惊骇。吴老板瞪了他一眼,唆使张副厂长亲身把这事搞定。张副厂长面露难色,只好出去安排。
“这是如何回事?”我问。高雄摆布看了看,先吹熄灵蜡,快步走到车间内里的走廊,再次扑灭。冒出的细烟先向上,然后缓缓折向车间大门的方向,飘进屋里,最后又窜改方向,朝空中飘畴昔。统统人都站着没敢转动,像被个人施了定身法。就在青烟将近打仗水泥空中时,这股本来就不粗的细烟竟然又分为好几股,四散飘开,垂垂看不到了。
大师都吓坏了,大侄子问:“这、这些厉鬼在哪呢?我咋看不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