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经理非常欢畅:“那就太好了,你放心,我永久也不会变心,我是要跟他结婚,和他白头到老的,如何能甩了他,让他遭那份罪呢?”我说那就好,代价方面就是一万元群众币,不能讲价,先付。你不消来泰国,只需把那三样东西寄到广州机场货运部,天然有人安排空姐带货到曼谷。
“如何样?”我问。
我说:“收到情降油便能够立即利用,但交钱的时候没法考证,毕竟东西还没加持出来,你和男友也没有跟去泰国,如果你能带他同去,那就便利了。”
罗丽有些惊骇:“太贵了吧?如果她嫌贵呢?”我说,就凭“无人能解”这四个字,就值一万块钱,你信赖我。
第二天下午,罗丽给我打来电话,让我去中街和她们经理见个面谈。我赶紧来到中街,郑经理大抵三十岁摆布,戴金丝边眼镜,头发梳在脑后,皮肤挺白,但很瘦。内里是一身职业女装,外套羽绒服。
早晨高雄给我打来电话,又欢畅地给我讲沈阳这家沐浴中间的好处,这是很少见的,平时没闲事,他极少主动联络我,都是我找他。他兴高采烈地说:“你们沈阳好短长,竟然跟东莞一样,有ISO的办事标准!”我表示没懂,他说,早晨享用完从包房出来,在一楼迷了路,于某个拐弯处看到有个大集会室,内里都是坐着小板凳的女按摩师,有人在前台讲课,专门教她们如何让客人对办事对劲,女按摩师们还用小本子做条记,很当真。
高雄说:“如何,你在思疑我的权威性?”我赶紧说那可不敢,只是感觉这四个字有些太绝对了。高雄说就是如许,当然不是永久,如果客户给对方用了这个情降油,就算最后是客户变心,跟对方主动分了手,那小我也要两三年今后才气垂垂规复普通。
高雄嘿嘿笑:“你到街上看看,有多少人戴着泰国佛牌的?更不消讨情降,这东西永久是小众,不然天下不就乱套了。”我心想也对,又问了有关阿赞空和情降油的详细信息,这才挂断。
挂断电话,我跟罗丽一前一后地下楼,她感慨地说:“你说此人真奇特,非要在那一棵树吊颈死,就不能在别的树上多试几次吗?”我大笑,双手扶着她的肩膀,说如果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你这么想得开,那我们这些牌商早就饿死了。罗丽转头瞪了我一眼,悄悄扭身挣开我的手。
我向高雄扣问有关情降法事的买卖,他说:“要讨情降法事,我熟谙最有结果的就是阿赞空了,他是柬埔寨暹粒人,比来几年都在泰国接买卖。除了情降,他加持出来的情降油无人能解,结果很霸道,并且代价也比情降便宜很多,两万五泰铢,但要供应对方的毛发指甲、没洗过的贴身衣物和近照。”
我听得直乐,心想这都是我想都想不到的,看来我这个屌丝也得好好见见世面了。高雄说:“可惜顿时就要去机场赶飞机,不然必然要你来看看!这类场面之前我只在东莞见过,泰国事底子不成能有的。”我让他给我发几张关于阿赞空和情降方面的图片,今后能够要用获得。
高雄嘿嘿笑着:“真是不错,北方女人跟南边和东南亚女人完整分歧,身材好、个子高挑又豪放,技术也不错!”对于沈阳这个“浴都”的称呼,我当然有耳闻,只是向来没试过,只晓得阿谁时候的沈阳此行业非常发财,不亚于东莞。但一我怯懦,二来人为太低,底子就消耗不起。
罗丽的神采比我还惊奇,我问她在想甚么,她说:“真能有这么奇异的东西吗?是不是在编故事?那也太邪乎吧。看来我得攒钱买这个情降油,给我们兰芝广东总部的老总用上,就不消干停业员啦!就是太贵,得两万五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