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雄嘿嘿笑着:“真是不错,北方女人跟南边和东南亚女人完整分歧,身材好、个子高挑又豪放,技术也不错!”对于沈阳这个“浴都”的称呼,我当然有耳闻,只是向来没试过,只晓得阿谁时候的沈阳此行业非常发财,不亚于东莞。但一我怯懦,二来人为太低,底子就消耗不起。
我向高雄扣问有关情降法事的买卖,他说:“要讨情降法事,我熟谙最有结果的就是阿赞空了,他是柬埔寨暹粒人,比来几年都在泰国接买卖。除了情降,他加持出来的情降油无人能解,结果很霸道,并且代价也比情降便宜很多,两万五泰铢,但要供应对方的毛发指甲、没洗过的贴身衣物和近照。”
“你也就这点眼界,”我笑着说,“如何也得给韩国总部的老总用。别的这个两万五是泰铢,折合群众币就是五千块,我起码加到八千。不可,对你经理来讲这是刚需,得加到一万。”
挂断电话,我跟罗丽一前一后地下楼,她感慨地说:“你说此人真奇特,非要在那一棵树吊颈死,就不能在别的树上多试几次吗?”我大笑,双手扶着她的肩膀,说如果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你这么想得开,那我们这些牌商早就饿死了。罗丽转头瞪了我一眼,悄悄扭身挣开我的手。
高雄说:“如何,你在思疑我的权威性?”我赶紧说那可不敢,只是感觉这四个字有些太绝对了。高雄说就是如许,当然不是永久,如果客户给对方用了这个情降油,就算最后是客户变心,跟对方主动分了手,那小我也要两三年今后才气垂垂规复普通。
罗丽的神采比我还惊奇,我问她在想甚么,她说:“真能有这么奇异的东西吗?是不是在编故事?那也太邪乎吧。看来我得攒钱买这个情降油,给我们兰芝广东总部的老总用上,就不消干停业员啦!就是太贵,得两万五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