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不举叔!“,曹野指着那碟看起来像老鼠屎的干果,嚷道:“有朋自远方来,好酒好菜啊,你这甚么玩意,看起来跟狗粮、猫粮似的,给狗吃的吧?!”
曹野沿着一条用是非不一的木板钉起来的溪边木栈道,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一座溪边极小的吊脚楼前。
阿恰是其中年人,不见家人,一小我度日,固然很多孀妇,乃至黄花大闺女常成心偶然地来店里抓上几贴治不了甚么病的草药,主如果为了趁便勾勾阿正,但阿正真的很朴重,对女人只是规矩有加却从不靠近,让人以为他是不是有啥难言之隐,并由此得了一个清脆的名头,不举的阿正。
阿正叩了好一会,才缓缓收回击指,神情有些严厉,“你修为如何没有了,经脉空荡,气海虚无,本应是元气不振之像,但你体内阴阳两气极其畅旺,但阴阳平衡中又能均衡,时而阳气火盛,时而阴气冰凝,冰火双攻之下,五脏六脉该当早已崩裂,你现在还活蹦乱跳的,真是奇哉怪也!”
“有药吗?来一打,有病得吃药!”
曹野在门口脱掉湿透了的草鞋,赤脚走在有些摇摆嘎吱声的木地板上。
“看你这抠门巴巴的,我跟你说,做人要大气一些,大气懂不懂,就是气得喘大一点“,曹野作了几次深呼吸,”看到没,这才叫大气,别整天这么吝啬,老头老太的气喘得才小,你正当年啊,对了,不是我说你,你当真看看,你这烂屋子,顶上漏水,壁上漏风,地下漏光,你看这木板开的口儿,我跟你说,穿裙子的女人底子不敢出去!“
“狗不吃这个,你吃恰好!”,阿正拍鼓掌,斟了一杯茶,“你可不算是我朋友,给你杯茶就不错了!”
“没有啊,三餐定时准点,睡觉也很普通!”,曹野快把那碟像狗粮的干果啃完了,“就是明天去了趟秦城监狱半日游,下午再到监察司喝了杯茶,早晨又被请到成王府里吃了个刀削面,明天没吃早餐,就在岩浆里泡了一下温泉,弄得心脏有些顶不住,幸亏没变成烤鱼,洗好澡后,又错过了中午的饭点,方才吃了十碗面,来之前,还跟苟代那三货干了一架,刚吃的面又消化完了,别说,你这干果还挺有味的,就是入嘴涩了点,以后还是有回甘,不错不错!“
“好久不见!”
“说得仿佛你很君子似的,也不晓得之前是谁每天躲鄙人面往上看!”,阿正笑出了声,自从看到曹野后,就忍不住想笑,“如果我大喊一声,曹跑跑在我这,我看啊这四周八方很多大姑老姨小妹的都会跑出来砍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