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煦哥儿也不小了,读书习武都不成懒惰。”皇甫潇温言道,“昭哥儿和明哥儿只要吃好喝好玩好,现在倒是不忙发蒙。”
看到母亲出去,四个孩子都是眼睛一亮,欢乐地叫着“母妃,母妃”,然后七嘴八舌地奉告她:“父王承诺还我们的马了。”
老王妃不欢畅了:“你一看到孩子就鸡蛋内里挑骨头,小孩子活泼调皮,那才好呢。前儿个昌国公家的孩子做满月酒,我也去了,那孩子病病歪歪的,哭声就像小猫叫喊,上气不接下气的,还没出月子就在吃药,我看昌国公夫人愁得不可,总担忧这个好不轻易得来的长孙会短命。依我看,那孩子今后指定不会调皮,叫他跑也跑不动。你有这么好的孩子,别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老王妃是听得进事理的,闻言点了点头:“这倒是。那你就先教诲晖哥儿,其他三个孩子还小着呢,先让他们松快几年,等长大些再去听你的经验。”
岳坚等他说完,这才笑道:“世子和二公子学武的进境很快,现在已经能舞一手好剑。世子爷已经开端练骑射了,二公子也闹着要练,末将让他先学着拉弓,现在还没上马。”
“我不辛苦,王爷才辛苦。”无双笑道,“孩子们有母妃照顾,府外的铺子庄子有徐大人他们摒挡,府里的琐事都是乌兰她们四个帮着打理,我只是隔两日听听管事们回一些比较严峻的事情,一点儿也不累。府里的事都是有章程的,按端方来办就是了。”
就在这时,一个小寺人飞奔出去,跪下禀报:“皇上大喜,楚贵妃娘娘诊出有喜了。”
乌兰、珠兰、宝音、哈沁都已经结婚生子,但是均不肯出府,现在是无双身边的管事妈妈。四个女人都做了母亲,却仍然喜好舞刀弄枪,英姿不减当年,幸亏她们嫁的都是亲军中的武官,不然还真有能够被夫家嫌弃她们不守妇德。
皇甫潇再宝贝儿子,现在也忍耐不住,常常想把两个小子拉过来狠揍一顿,何如家里有一个极宠孙儿的老王妃和不太靠谱的王妃,如果打孩子,老王妃要活力,如果骂孩子,无双会在一边拆台,实在是拿她们没体例。想起儒雅清秀方才结婚的安王世子,皇甫潇不由感觉,孩子少也不要紧,只要好就行。这个动机刚生,他就哑然发笑,谁都想多子多福,便是与他交好的安郡王皇甫澈,也是想多要几个儿子的,便是庶子也好。
世子皇甫晖酷似父亲,一副小大人的模样,身穿双蟒腾云大红色锦袍,头戴镶红宝簪缨赤金冠,丰神如玉,豪气勃勃地走在最前面。
无双笑得前仰后合:“谁让你老是一小我出门,不带上我?”
无双天然明白他在燕国的身份极其贵重,一人之下,千万人之上,如果无旨而擅自出京,到异国都城去会晤大汗,很等闲就能被扣上个通敌卖国的大帽子,惹来无穷祸害。皇甫潇承诺将她的话放在心上,她也就满足了。
安设好母亲,又与四个儿子亲热了一番,无双这才与皇甫潇分开,一起回无双殿。
皇甫晖和皇甫煦立即乖乖地包管:“放心吧,祖母,我们长大了,再也不做那些事了。”
两个小孩对劲了,很有规矩地举起小手凑在一起,给皇甫潇作了个歪歪扭扭的揖:“谢父王。”
铃兰浅笑着说:“在小校场。”
皇甫潇越听越离谱,神采越来越黑。齐世杰强忍住笑,在一旁端着茶碗,埋头喝茶。岳坚却没那么好的涵养,用手捂住嘴,抖着肩膀笑得不亦乐乎。
“好了,好了,教诲几句就行了,可别在我面前训子。”老王妃慈爱地说,“晖哥儿、煦哥儿,坐,坐,你们父王的话必然要听,可不准犯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