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伯端随步入到内里,那丫环低声叫道:“娘子,那位郑官人来啦。”
酒至半酣,大伯忍不住问道:“孩子,你没事为何如此破钞?”
郑伯端是个顶顶聪明之人,当下明白了几分,说道:“伯母何必多虑?想必您觉得我要让大伯出钱替我结婚,故此不加理睬。”起家回到本身寝室,拿出那五十两雪花银来,双手递给伯母道:“伯母不必推让,只需您俩为我做主便是。”
郑伯端心想这孤男寡女的,喝喝茶也就算了,若一起吃酒那就真的不成体统了,正要推让,丫环已将各种鲜蔬果品流水似的摆上桌来。
郑伯端自幼饱读圣贤之书,在这节骨眼上不免犯了那读书人固有的酸腐之气,当下摇手道:“不不不,那伞子他日再来取。现在天气已晚,鄙人真的要归去了。”
郑伯端道:“为何还不筹议?”
酒至半酣,郑伯端见天气已晚,便起家道:“天气将晚,路途悠远,鄙人就先告别了。”
那丫环催了好几次,方才令得郑伯端走进屋内。
张娘子见郑伯端面有踌躇之色,不由嫣然一笑道:“我知官民气中如何想。只是交谊无价,你我两情相悦,何必在乎那戋戋世俗的目光?”
伯母将银子递于丈夫,大伯接在手中,翻来覆去的看,只见上面凿了字号,顿时大呼一声:“不好!我们百口都要遭殃!”(未完待续。)
郑伯端点了点头,将银子支出袖中,正要回身告别拜别,却听那丫环从偏厅内走了出来,叫道:“官人留步。”
郑伯端见这家中没有男丁,孤男寡女的,碍于礼数,不由得心头踌躇。
两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也不说话,只顾闷头吃酒,瞧得郑伯端心中迷惑,却也不敢多言。
这张娘子见他来了,又备上酒菜相接待。
张娘子见状也不好强留,说道:“既如此,无妨再饮一杯。”
郑伯端毕竟脸嫩,满面通红地接过伞,飞也似的跑开了。
那张娘子斟了一杯酒,递到郑伯端面前,朱唇轻启,面若桃李,柔声道:“官人在上,小女子无妨实话实说。奴家一早便没了丈夫,必然是和官人有缘,一见便蒙错爱。恰是你有情,我成心。还得劳烦官人请一冰人,两人共结百年好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