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。”
除此以外,刘奇命令,桑蚕织布亦不能落下,但大多都是农妇闲暇在家时劳作。
“主公。”堂外的刘五小跑着走向刘奇,递上一封有着蜜蜡封口的手札。
“县学、郡学皆以玄月开课,今各地县学总计收学子三千六百七十五人,郡学收军中都伯以大将校八十三人,州学仅十二人。”张昭当即坐在坐上,拱手一辑答道。
此中,吴县郡学邓当、吕蒙二人,会稽则有一员十三岁从行伍,长相老成,且素有军功的留赞被汲引至州学。
“喏。”
千倾,便是十万亩。
吴地虽广,但多有丘陵、河道,想要斥地新田,亦非易事。
“各地县长汇报,估计两年内,斥地田亩千倾。”
而江东三百万人,二十多万精干的抽调,已是极限,再多,便会影响民生耕耘,便府库当中的存粮,因年前交战和屯田之事,已耗损大部,唯有比及秋收之时,方能再纳粮入库。
江东之地地广人稀,三百万人,四郡之地,一口之家,如有两名壮力,便可种田四十亩,如果再多一牛配曲辕犁,则可达六十亩之多。
当他们到达秣陵以后,便当即被选入了州学。
说完,刘奇目光落向徐庶,“元直,吾江东之地,除工匠坊打造的新式军器以外,便独一鄱阳湖、东冶两处船坊,大半年已过,服从如何?”
“传令各地郡县,荒田以燃烧杂草秸秆为肥,以粪堆为肥,但不得是以而燃烧四周山林。”
屯田精干,或得府库牢固赋税,获得斥地田亩产出粮食分红。
徐庶双眉微皱,“主公莫要因小失大,江东之地,坐拥长江天险,然北地诸侯虎视眈眈,上游、对岸皆有强兵,如果鄱阳海军不能尽快成军,只怕吾等亦没法得此安闲之年。”
这里的两万三千亩,都是上田,刘奇对于田亩的要求极高,靠近江河,长年有汛情之地不掘,高山滑坡之地不掘,靠近山越、贼寇之地不掘,乃至于,即便是变更二十多万精干,亦是很难斥地新田。
“东冶造的是海船,练习海军一事,休穆将军已征召本地渔民,本地精干,得士卒三千人,然打造海船工匠不过百人,民夫虽稀有千,但大半年以来,造船不过数十艘,下水以后,可远行离岸数十里者甚众,然遇大浪暴雨亦可行船者,皆无。”
“请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