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中,吴县郡学邓当、吕蒙二人,会稽则有一员十三岁从行伍,长相老成,且素有军功的留赞被汲引至州学。
江东之地地广人稀,三百万人,四郡之地,一口之家,如有两名壮力,便可种田四十亩,如果再多一牛配曲辕犁,则可达六十亩之多。
文士方面,则是刘奇以司马徽、黄承彦之名,引来尚在叶县养病的诸葛玄二位侄子。
幸亏江东比来并无战事,有的,也只是屯驻各处山越寨门外的各郡兵马罢了。
“今四郡各地,已征召民夫二十余万之众,斥地良田总计两万三千亩。”
当然,官府亦有织造坊,只是,大多蚕丝还是得从这些农妇手中收买。
屯田精干,或得府库牢固赋税,获得斥地田亩产出粮食分红。
当然,此二人亦是刘奇以拓印书册五百,与刘景升做的互换。
只是,这来人当中,并没有刘奇希冀那人。
“喏。”
“主公。”堂外的刘五小跑着走向刘奇,递上一封有着蜜蜡封口的手札。
“各地县长汇报,估计两年内,斥地田亩千倾。”
诸葛家的后辈,学问和聪明都是不差。
“如此,那此时便再延后,派人送去赋税锦缎,嘉奖工匠,别的,命朱桓多造战船,亲身监督,他若能早日打造出三十丈海船,吾必向陛下表其为侯。”
“请起。”
徐庶双眉微皱,“主公莫要因小失大,江东之地,坐拥长江天险,然北地诸侯虎视眈眈,上游、对岸皆有强兵,如果鄱阳海军不能尽快成军,只怕吾等亦没法得此安闲之年。”
“今后初定,县学玄月一考,仲春一考,郡学六月一考,至于州学,山长保举之人,可到吾刺史府奏对。”
“吾等拜见少将军。”来者六人,别离是张昭、张纮、徐庶、孙邵、许靖、高岱。
转眼便是开春仲春上旬,刘奇摘下身上披着的白袍,满脸怠倦。
凡是秣陵城内,文武群臣皆往府中,与其交好的刘繇,更是当场昏迷,当他接管医治醒来以后,当即遣刘奇前去府中拜见。
千倾,便是十万亩。
吴地虽广,但多有丘陵、河道,想要斥地新田,亦非易事。
“子纲先生,屯田之策如何?”
“另,曹孟德于汝南、颍川击溃黄巾军刘辟、何义、黄邵、何曼等部,进据豫州一线,得城池数十座,今将治所迁徙至许县。”
刘奇翻开以后,细心浏览一番,抬开端来,“刘四于江北收流民,以家眷赋税控之,为吾所用,今已有效果。”
“这信上所说,天子当场擢吾父为骠骑将军,封吾为征南将军,爵位稳定,但随即,又加封随行保护十二报酬列侯,便是留在江东为吾练习五千保护的公明将军,也得了虎卫将军之职。”
除此以外,刘奇命令,桑蚕织布亦不能落下,但大多都是农妇闲暇在家时劳作。
别的,刘奇再问世人各地招募练习新军之事,大多筹办,便是为了秋冬挞伐山越之事,江东无战事,除却丹阳、吴郡、豫章、会稽少量县城需重兵留守以外,其他兵马,大多都已是在去岁秋冬之际,集结山岭四周县城。
刘奇让世人起家落座以后,目光率先看向张昭,“子布先生,不知各郡县书院之事如何?”
“喏。”张昭朗声应下。
“县学、郡学皆以玄月开课,今各地县学总计收学子三千六百七十五人,郡学收军中都伯以大将校八十三人,州学仅十二人。”张昭当即坐在坐上,拱手一辑答道。
刘奇再问,“东冶如何?”
说道这里,堂外已是有人迈步走了出去。
刘奇放动手札,“然天子却不欲南下江东,筹办回返洛阳,只是,从长安到洛阳,他一起被李傕、郭汜等追杀,倘若不是杨奉、韩暹等人搏命相护,怕是早已遭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