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奇叹了口气,目视着陈登,“如此,便请元龙传讯回徐州,择良辰谷旦,吾当与吕氏女子在江东结婚。”
目睹着刘奇暴露几分猎奇,他环顾一眼堂中世人,“此番吾家少主遇袭之时,乃是历阳孙伯符蓄谋已久,今已举兵数万,陈兵于夏丘,筹办征讨淮南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堂中顿时引发一阵大笑。
“且汝南地界,另有韩暹、杨奉二将率所部兵马管束,吾等两家,之需别离从两路进兵,庸碌袁本初,必为吾等所擒。”
张昭当即起家来到堂中,“主公,臣下觉得,吕刘两家联盟,是为匡扶汉室,吕氏女子,合法妙龄,德容双馨,当为主公允妻。”
“荒诞。”刘奇猛地一拍长案,满脸涨红,“温侯乃当世虎将,牧守徐州,其女亦是巾帼不让须眉,于逆贼攻击之际,率军杀出重围,吾刘子兴乃汉室宗亲,焉能如此?”
“温侯声明大义,奇佩服之。”刘奇展颜暴露笑容,当即招手,命人奉上舆图,有着军士在堂内翻开舆图,面对堂中文武。
“吾家主公自夏丘进兵,直取寿春一线,吴侯可率军从横江、当利,攻打历阳,剿除孙策所部。”
陈登微微躬身,“听闻吴侯已纳昔日洛阳蔡大师之女为平妻,吾家少主,断不能为滕妾。”
“为……”随即,孙邵、是仪、太史慈、笮融、于麋等人纷繁起家拥戴。
“是极,陈太守莫要为此事焦心。”
闻言,堂中文武互换一个眼神,却听刘奇开口:“袁术逆贼,篡汉自主,本侯当与温侯共讨之。”
“少主,不肯与吾回返下邳矣。”陈登一脸苦笑道。
“别的,为吾吕刘两家缔盟之事,温侯成心,将其女嫁与吴侯,不知吴侯意下如何?”
“戋戋孙伯符,焉为吾主之敌,某太史慈单人匹马,便可取他项上首级。”安然坐在右边的一员银甲战将冷哼一声,缓缓放动手中酒盏。
“为何不主攻历阳?吴侯莫非是怕了那历阳孙策乎?”陈登笑道。
“马步军三万,并会派人联络韩暹、杨奉,一同出兵,分兵三路,共讨袁术。”陈登直起家子,一手抚须,满脸高傲之色。
“女子居于吴侯府中已稀有日之久,吾渡江北来之时,坊间时有传闻,称……”陈登言及此处,俄然停顿,面色有些踌躇。
“孙策遣兵攻击吕氏女子,温侯为何不攻之?”刘奇故作不解道。
“如果吴侯派人大肆鼓吹此事,吾家少主名节全毁,今后,又当如何视人呐。”陈登叹了口气道。
未几时,等待在府外的陈登,便跟着是仪,来到了堂中。
“温侯先于兖州败于曹孟德之手,于小沛之时不过万余兵马,后得徐州以后,便是身侧并州铁骑也仅剩五六千人,如何有三万之兵?”话音刚落,便听到徐庶出声质疑。
一时候,世人纷繁开口。
刘奇满脸惭愧,“本侯会当即派官吏弹压坊间辟谣肇事之辈,此事,必会给元龙一个交代。”
“吴侯坐拥江东四郡,数百万之民,征讨山越便得数万精兵,只出一两万之兵,如何能击破袁公路十余万之众?”
陈登应道:“孙伯符为袁术帐下之臣,篡汉者,袁公路矣,吾等汉臣之敌,乃是淮南仲业之国。”
“昨日先生于后宅当中,可与吕氏女子商讨安妥?”刘奇笑问道。
“怕是,只要一两万马步军。”刘奇皱眉道。
“徐州士人皆以广陵陈元龙高义豪放,为何本日,元龙于吾堂中,倒是这般吞吞吐吐,学那小后代般扭捏姿势?”
刘奇堕入了沉默,目光落向张昭。
刘奇微微摆手,“无妨。”
“吴侯,人言可畏啊。”陈登面对四周瞋目而视的文武群臣,满脸淡定自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