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”,跟着刘奇一声大喝,便有酒保连续将其间号令传出。
“吴侯坐拥江东四郡,数百万之民,征讨山越便得数万精兵,只出一两万之兵,如何能击破袁公路十余万之众?”
陈登满脸苦笑,迎着刘奇核阅的目光,抬手一辑,“吾本日此来,倒是昨日夜里,得了吾家君侯之命。”
陈登应道:“孙伯符为袁术帐下之臣,篡汉者,袁公路矣,吾等汉臣之敌,乃是淮南仲业之国。”
陈登微微躬身,“听闻吴侯已纳昔日洛阳蔡大师之女为平妻,吾家少主,断不能为滕妾。”
“别的,为吾吕刘两家缔盟之事,温侯成心,将其女嫁与吴侯,不知吴侯意下如何?”
陈登深深地看了一眼身材魁伟的太史慈,当即赔笑,“是鄙人讲错,还请吴侯恕罪。”
“吴侯千万不成。”话音刚落,便听到陈登出言劝止。
“如果吴侯派人大肆鼓吹此事,吾家少主名节全毁,今后,又当如何视人呐。”陈登叹了口气道。
“女子居于吴侯府中已稀有日之久,吾渡江北来之时,坊间时有传闻,称……”陈登言及此处,俄然停顿,面色有些踌躇。
“是极,陈太守莫要为此事焦心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刘奇耐住性子,出声问道。
“哈哈……元直未免太太小觑吾徐州矣。”陈登放声大笑,扫视一眼全场,“吾主昔日虎牢关前,便是那温酒斩华雄的关云长三人联手,亦未曾胜之,雄踞兖州,亦曾杀得曹孟德丢盔弃甲,此番出征,将不再多,温侯一人足矣震慑淮南宵小,兵马只需并州铁骑、陷阵营两营精锐足矣。”
“孙策遣兵攻击吕氏女子,温侯为何不攻之?”刘奇故作不解道。
刘奇满脸惭愧,“本侯会当即派官吏弹压坊间辟谣肇事之辈,此事,必会给元龙一个交代。”
刘奇一手摸着下巴,“出兵方向为何?”
“吾家主公自夏丘进兵,直取寿春一线,吴侯可率军从横江、当利,攻打历阳,剿除孙策所部。”
“为吕刘两家,请主公娶吕氏女子。”张纮也起家一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