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是刘使君劈面,这寿春城内,袁公路已焚火他杀,其麾下纪灵所部,已向吾江东军弃械投降,使君此来,可为这城池?”
寿春城外大营,当吕蒙为前锋,领着扬州兵于城外安营之际,正都雅到打北边来了数千马步军。
“吾乃吴侯帐下平山越中郎将吕蒙,汝家主公但是刘玄德?”
“已在城中设下灵堂,刘奇命人以上好棺木将其归还,但……”
“嘶……”当周瑜醒来,已是在行军大帐中。
几人冲他微微点头表示,便凑到榻前。
却见传令哨骑回身回阵,劈面军阵当中,缓缓踏步走出一骑,“备奉天子谕令,征讨背叛袁术,今受命攻打寿春。”
“喏。”鲁肃长辑一礼应下。
“莫非是……豫州牧刘备?”吕蒙双眉微皱,这时,群雄讨董,虎牢关前,三英战吕布之事,亦随各地诸侯分封,传遍天下,他如何不知刘玄德。
孙权跟在鲁肃身后,缓缓走向城内府衙。
周瑜本日在中军大帐以内,肯命鲁肃取出孙策昔日密信,拜孙权为主,亦算看在昔日恩典。
“吾军既在当涂,便是淮水孤城,如何守之?”周瑜感喟道。
吕蒙面色有些丢脸,他未曾想,被吕布击败的刘备,会俄然呈现在此地,这必然是曹操为停止他江东军进兵寿春之举。
“吾军北撤之际,已出兵西曲阳,现在,怕是在攻取寿春矣。”
“然也,普天之大,莫非王土,寿春为逆贼袁术所据久矣,本日,当为吾刘备为陛下光复。”
“老仆在为其梳洗之际发觉……身上满是箭伤,怕是取下箭矢,亦有十斤之重。”
鲁肃正待出言欣喜,却见帐外大步走来一行人。
“公瑾可安好?”吴夫人,乃是孙坚正妻,生四子一女。
孙权固然未曾开口,但他体贴的目光,仍让周瑜感到几分暖意。
周瑜缓缓点头,他对吴夫人,还是比较恭敬的。
“主公慢走。”周瑜目送几人拜别,看着相送的鲁肃,满脸感慨。
“刘”、“关”、“张”
“伯符安在?”周瑜再问道。
“吴夫人,丁夫人,二将军”,鲁肃朝着来人躬身一礼。
“莫非,是曹贼雄师南下?”吕蒙立于顿时,挥手命令雄师结阵。
“公瑾,这当涂城中,有旧部八千之众,不成一日无主,汝乃众军之首,不知有何高见?”在他坐定以后,吴夫人便率先开口。
周瑜见她穿戴缟素,在酒保搀扶下起家,抬手一拜,“周瑜拜见吴夫人、丁夫人,二将军。”
周瑜看了一眼立于一侧的鲁肃,“子敬,取密信罢。”
在吴夫人看来,周公瑾之忠义,不必质疑,且孙氏现在仅剩当涂一城罢了,若无周公瑾,怕是朝夕之间,便要毁于江东与曹操之手。
言罢,他在酒保的搀扶之下,背上添了一个靠枕,在榻上坐起家来。
“二……主公不必多礼。”周瑜笑着改口,随即,便朝着鲁肃看了一眼,“子敬,且命军中众将相迎主公,吾养病之际,军中事件,尽皆交由主公罢。”
“分内之事尔。”
“仲谋,公瑾乃汝兄手足,年善于汝,亦是汝兄。”吴夫人看了一眼身侧尚且年幼的孙权笑道。
待对方于两里外停下以后,吕蒙终因而看清对方军阵中的三面将旗。
周瑜双目瞪圆,“鲁子敬,汝敢引狼入室?”
“嘭”,周瑜一拳砸在榻上,拳头传来阵阵酸麻痛感,但他眼中却非常刚毅。
“子敬呐,吾军地点那边?”周瑜气味微小地唤道。
“此来为何?”吕蒙冷哼道。
周瑜无言望着顶篷,他率军强攻寿春,争分夺秒,却未曾顾及伤亡,两万部卒,只剩八千,扼守一城,已是极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