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候以后,刘奇步入打扫整齐的张勋旧宅。
“刘奇小儿,未曾想,汝竟如此卑鄙,汝吾虽为仇敌,但祸不及妻儿,汝为何……”
刘奇苦笑一声,摆摆手,“带下去,持续看押。”
“夷洲?那是那边?”凌操双目瞪圆,“汝莫要欺诈本将。”
言罢,刘奇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诸葛均,后者迈步上前,谨慎翼翼地摊开竹简。
“凌操,拜见主公。”凌操毕竟是叹了口气,躬身下拜。
“于会稽东南边外洋两千里,有越民居之,亦是吾大汉国土,汝若能取之,当建奇功。”
“汝等可弃暗投明,本侯当上表陛下,赦免尔等之罪矣。”
刘奇眼中暴露几分欣喜,“坤桃不必惭愧于有愧孙氏,不出一月,孙氏一族,必为吾所擒,到时,若孙权身故,吾可厚葬之,亦算替汝报孙伯符知遇之恩,如何?”
“喏。”亲卫马上领命而去。
“吾等拜见吴侯。”
刘奇策马入城,江东军顺势领受了本来属于袁术大仲朝的皇城寿春。
“罪臣袁耀,拜见吴侯。”跟着他跪地见礼,身后,一众文武女眷纷繁下跪。
凌操正待游移,便听刘奇大喝一声,“汝若再是不降,来啊,将其拖下去,斩。”
“擢袁耀为郎中,暂居秣陵别宫。”
“别的,一并宫中之物,尽皆燃烧。”
刘奇来到皇宫,袁术遗孀,年过三十之人,比比皆是,亦有一些庸姿俗粉,他也毫不在乎。
“喏。”
“城内可有州府?”
很快,便有周泰、吕蒙等将押着一名武将来到桌前。
“可惜,那天姿国色的冯夫人已过世。”刘奇来到大殿中,看着蒲伏在一旁,瑟瑟颤栗的两道倩影后,当即回身拜别。
“喏。”
“猖獗”
“带上来。”
当前有着一群捧着锦冠,满脸寂然的文武官员连续迈步走出,在他们身后,另有多量的女眷,居中有一人捧着玉玺,迈步朝着刘奇走来。
凌操面色一变,正待门外亲卫大步入内之际,他几近是咬牙开口:“且慢。”
他迈步上前,搀扶起袁耀,却未接过他手中呈着玉玺的盒子。
刘奇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寿春城墙,“子义,上前叫门。”
未几时,第二员战将被押奉上来。
“擢纪宁为归义中郎将,统帅旧部九江营五千兵马。”
“命吴卫将幽州密报传来,吾要常山真定县人赵云的全数讯息。”刘奇心中迷惑,幽州公孙瓒兵败动静尚未传来,赵云为何便先随了刘备?
“喏。”亲卫领命,当即带着跟进宫殿的一群莺莺燕燕拜别。
“朱治此人,文韬武略皆有不俗,他不降,只因其子朱然,现仍于孙权麾下效命,他若降吾,其子处境尴尬。”刘奇点头发笑,他手中早有吴卫从当涂城中得来的密报,岂能不知其间启事。
“吾以命汝子入方山书院就学,那是江东最高书院,成年后,可入各郡为吏,若入行伍,可为一军校尉。”
“汝入水军为一部统帅,今后将独领一军,吾江东以军功封赏赋税田亩,汝余杭凌氏,他日,亦是江东王谢。”
“朱治,汝可愿降吾江东?”刘奇一手拿起桌上的茶盏,一脸淡然地看了一眼跪在跟前的武将说道。
当朱治被带走以后,立于一侧的周泰面色有些不悦,“主公,那朱治乃孙氏愚忠,既是不降,养他浪花赋税,何不一刀斩了祭旗。”
亲卫躬身一拜,“喏。”
“擢……”
刘奇走向偏殿,“那殿中二女,是何来源?”
凌操面色和缓了几分,但他仍然顾虑不下现在身处当涂的孙氏。
“喏。”太史慈挺枪出阵,行至城门前百步开外,俄然,城门传来一声哭泣,竟是主动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