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这小我朕还没有想好。”李璟说道,放下折子,揉了揉太阳穴,这件事情,还真是让人头疼啊。
齐王李景遂这是插嘴道:“皇兄,听闻周节度足智多谋,那事情或许周节度会有良策?”
皇城内,李璟手中拿着一份折子,叹了一口气,道:“齐王,这刘爱卿一个月来,已经上了五次折子,每一次都说要告老回籍,看来他是情意已决了。”
李景遂持续说道:“但是这事说来话长,有着波折,那杨琏竟然有一个失散多年、指腹为婚的未婚妻,恰幸亏杨琏接了圣旨以后,这个未婚妻就呈现了。现在我与皇兄当真是头疼万分,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。”
李从嘉摆摆手,道:“好,好,我再看看这些画。”说着,负手持续去看画了,窅娘还是跟在李从嘉的身边,一副不离不弃的模样。
杨琏微微一笑,道:“周节度,我来只是送点东西给周女人罢了。”
周娥皇看了他一眼,摇点头,道:“焦尾琴何其贵重,杨公子竟然不在乎。”
杨琏又与周娥皇聊了几句,门子殷勤地牵来了战马,正要开门,就闻声大门外有人拍门。门子忙不迭将大门翻开,顿时愣住了,吃惊地看着那人,道:“老、老爷?你返来了。”
李璟接着又问了一些江州的事情,周宗如数家珍,说的头头是道。李璟与他聊了半响,这才对劲地停止了话题。
周宗冷哼了一声,看着杨琏的目光非常不善,道:“杨琏,老夫曾经警告过你,离娥皇远一些,但是你并没有听出来。”
李从嘉在屋子里看了半响,这才收回目光,一边走一边笑着道:“这屋子里倒有很多好东西。”
李景遂没有听清楚,道:“周节度,你说甚么?”
杨琏淡淡地看着他,问道:“你的话,我莫非就要听?”
李璟呵呵一笑,道:“快宣。”
“嗯,有事理。”李璟说道,皱皱眉想了想,道:“齐王,不如如许,朕亲下一道圣旨,替那曾忆龄赎了身,你看如何?”
杨琏与周娥皇一前一后走了出去,周娥皇道:“这个焦尾琴妾身非常喜好,多谢杨公子。”
周宗道:“君无戏言,那杨琏既然接了圣旨,就要顺从陛下的旨意,迎娶怀柔公主。”
周娥皇略略迟疑地看了父亲一眼,欲言又止,最后只得道:“是,父亲。”说着,转过身,退了下去。
“周节度,言尽于此,你莫要胶葛,你的那点伎俩我已经砍在眼中,你如果不满,可随时来找我。”杨琏说着,又轻视地看了他一眼,笑着分开。
“事情如果如许,那就好办了。但是杨琏一再表示,他会迎娶未婚妻。”李景遂摇点头。
“这,仿佛不当。”李景遂点头。
“陛下之命,老臣自当竭尽尽力。”周宗拱拱手。
李景遂见周宗堕入深思,一时也不好催他,便端起茶水,喝了一口。
周宗哪能不晓得李璟这是在找台阶下,说白了,就是天子,或者是说齐王铁了心想要招杨琏为婿,成果为这事卡在这里,令两人非常愁闷。周宗想了想,心中反而欣喜起来,杨琏如果娶了怀柔公主,天然不成能再打娥皇的重视。周宗想到这一点,决定想个别例,让杨琏能迎娶怀柔公主。
杨琏直呼周宗的姓名令他非常不爽,便道:“杨琏,你算甚么东西,老夫堂堂的二品节度使,名讳岂容你直呼?”
“他倒是来的挺快。”李景遂说道。
周宗咳嗽一声,奇特隧道:“陛下、齐王说的如此奥秘,究竟是甚么事情,倒让老臣有些费解了。”
“这个倒是无妨,自家人才靠得住。”李璟倒是不觉得然,不过他对杨琏可否丢弃曾忆龄,迎娶怀柔一事抱着思疑的态度,便问道:“这些日子,杨琏在做甚么?他是否会迎娶怀柔?”这些日子,李璟倒是挺忙,一时没有顾上,是以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