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琏淡淡地看着他,问道:“你的话,我莫非就要听?”
周宗非常不屑,道:“你要晓得,你是甚么身份。我的娥皇但是要嫁给六皇子的,凭你,如何与六皇子争?我劝你,莫非自讨苦吃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”
“陛下请说。”周宗正色。
这时,高泽出去,道:“启禀皇上,江州节度使周宗觐见。”
杨琏哈哈一笑,道:“周宗,你太高估本身了。”
李景遂对杨琏比来的事情倒是有几分体味,便解释了一番,又道:“皇兄,一个公主,一个是烟花女子,凡是正凡人,都晓得如何挑选。我想杨琏一时没有做出挑选,乃是感觉不能违背父母之命。同时又感觉亏欠那曾忆龄,这才一时放不下。”
李从嘉不明以是,道:“你俩这是如何了,不说话?”
周宗听到这里,差点跳了起来,道:“甚么,要将怀柔公主许配给杨琏?”
李景遂眼睛一亮,道:“周节度,你有甚么好设法,无妨直说。”
“皇兄,海楚两州靠近汉国边疆,现在大唐与汉国缔盟,那汉国天子又是皇兄的义子,天然是没有战事了。两国现在开互市讨,便可互通有无,大唐能够将茶叶、盐等输出到汉国,赚取财帛。一样,大唐也能够从汉国采办军马、铁器等物,可谓是互惠互利的事情。臣弟思前想后,感觉杨琏出使大汉,与汉国君臣有一些友情,想来镇守海楚两州,必定是好处多多。起码海楚两州的贸易不会有甚么停滞。”齐王李景遂说了一大串话。
李景遂摇点头,道:“皇兄,这也不可,如果将曾忆龄赏赐给旁人,那杨琏岂会善罢甘休,就算他不说话,恐怕今后对怀柔也是不好。”
齐王李景遂点点头,道:“恰是,现在他既然想要告老回籍,必定已经萌发去意,海楚两州是边疆重镇,必必要一个能人来镇守。”
周宗微微一愣,这个名字他传闻过,她来金陵的时候,比杨琏还要早,短短数月,就闯下了偌大的名头,金陵城中的登徒荡子,都会去潇湘阁恭维。周宗也曾传闻曾忆龄除了仙颜以外,琴棋书画无所不通。只是想不到这两人竟然会有这层干系。
高泽搬来了一个凳子,让周宗坐下。
杨琏与周娥皇一前一后走了出去,周娥皇道:“这个焦尾琴妾身非常喜好,多谢杨公子。”
李从嘉在屋子里看了半响,这才收回目光,一边走一边笑着道:“这屋子里倒有很多好东西。”
“看杨琏的态度,不管曾忆龄是不是烟花女子,都有要娶她的意义。如果赎了身,恐怕环境会更糟。”李景遂倒是想得深。
李璟想了想,道:“固然是如此,也不能让杨琏等闲娶了怀柔,这事情,要先熬一熬,朕就不信赖,那杨琏能熬得过朕?”
“周节度好大的官威,从你话里不难推断,是个嫌贫爱富的赃官。”杨琏淡淡的话,实际上却非常清楚,周宗为了自保,非常俭仆,只是此时辩论,杨琏又岂会落了下风。
皇城内,李璟手中拿着一份折子,叹了一口气,道:“齐王,这刘爱卿一个月来,已经上了五次折子,每一次都说要告老回籍,看来他是情意已决了。”
李景遂细心想了想,也感觉可行,朝着周宗拱拱手,道:“周节度公然足智多谋,本王在此谢过了。”
周宗忙行礼,道:“不敢。”低声又嘟囔了一句,道:“这也是我帮我本身。”
杨琏直呼周宗的姓名令他非常不爽,便道:“杨琏,你算甚么东西,老夫堂堂的二品节度使,名讳岂容你直呼?”
周宗道:“君无戏言,那杨琏既然接了圣旨,就要顺从陛下的旨意,迎娶怀柔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