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马放心,末将等免得!”
“也罢,何必想那么多?既然董卓有能够参战的时候还在前面,那我也不必为此顾虑太多。比及了时候,天然就明白了。再者说了,现在名义上,我与董卓并无附属,若帝朝遣董卓征黄巾,在明面上董卓也不会征召我。”
然后考虑半晌,道:“兄长,我麾下五千兵马,十个军候满额,又无人出错,自是不能撸掉一个再把兄长安插出来。”
“不过仿佛厥后帝朝派出的其他将领要么被黄巾干败,要么出了其他的不测,帝朝这才不得不启用董卓...但...仿佛董卓败了?!”
“喏!”
董羿凝眉。
“兄长!”
两人谈笑着,一起就到了大帐。
“喏!”
“嗯。”董羿点头:“不过大部分兵卒能够歇息,诸位可不能。军中照顾的各种物质,已经见底,须得在此弥补。之前姑臧郡都尉已经与我说了,凉州刺史部早已下达号令,姑臧郡也筹办好了呼应的物质,尔等下去以后,立即便去领受。”
挥退亲卫,帐中就剩下二人相对而坐。
董羿麾下五千兵马皆是马队,一起过处,烟尘腾起仿若黄云,阵容浩大,很快就引发了姑臧城内守军的重视。不过董羿早早调派了标兵前去通禀,是以一到姑臧,便就入驻了守军早筹办好的营寨,免除了重新安营的费事。
他本日刚到姑臧,一下飞艇,立即四周刺探听询,看看有没有西域返来的军队路过,就刚好得闻了董羿雄师的动静。
董羿点头:“南部都尉和西部都尉两部,多是跟羌人打交道,尤以西部都尉为最。南部都尉所部毕竟靠近关中,羌人不敢过分猖獗,而金城阔别关中,境内多有生羌,野性难驯不平王化,须得好生调教。”
言罢,董羿又道:“各部军候留下,余者将校兵卒先入住营寨,等待各军候号令。”
从西域一起返来,就如同一次超长途拉练,在这个过程中,董羿未曾分毫放松练兵事件,使得麾下的这一支兵马愈发的精锐刁悍,虽是风尘仆仆,倒是精力奕奕。
“西部都尉。”董羿答道:“就在我传出版信不久,上面的诏令就下来了。”
“戋戋司马,何足道哉?”董羿笑道:“小弟也是机遇偶合,杀了几颗人头,立了些功劳,加上下属看重,不然也走不到现在这个境地。兄长本领远胜于我,现在我兄弟并心合力,二人勠力同心,同步青云!”
早前董卓传来军令,言及他已然被任命为并州刺史兼领河东太守,这清楚是各方博弈产生的成果。
合法董羿在考虑如安在金城行事的时候,帐外有亲兵的声音传来:“司马!”
“金城嘛...那边以羌报酬主,熟羌倒不必说,多已被顺服。真正毒手的,是躲在深山老林里的生羌。”
因而赶紧赶到虎帐,对营门保卫的兵卒道了然来意。
自接到诏令,董羿从渊泉拔营,雄师一起奔驰,过酒泉、张掖,在一月下旬至仲春瓜代之际,进入了武威境内。
实在只是内心的一种担忧罢了,太在乎了,就轻易胡思乱想。
作为独立一方的西部都尉,在军事上,有必然程度上的自主性。建立一个千人部曲,实在并不算甚么。虽无明文规定,但只要没人揪着不放,就没有任何题目。
固然他矜持本领高强,但能一入军中,就率领千人,放在那里,都是超擢汲引。即便在其他任何一部军中,即便他武道六品,也不成能一开端就让他独领一军!他是心对劲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