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又沉吟道:“他们在雷冗家中久候我不至,多数会拿到灵堂祭拜伯父和堂兄的借口打上门来,不管如何,总要趁机辱我一顿,让我在族人们心中的形象愈发一落千丈才甘心……”
岩伯思忖半晌,皱眉道:“公子的内劲自成一派,刚柔并蓄,窜改莫测,自是潜力不成限量,但是当务之急,最好莫过于先自刚、柔二择其一,将之演练精熟,完整把握,以后再演练另一种,终究可致刚柔窜改存乎一心。”
“这就是说,袭杀伯父的妙手极能够是‘本身人’,或许这报酬了杀伯父还处心积虑,专门苦修过柔劲,用以禁止伯父的白阳真劲,那么,凶手就是……”
“如果甫一开端便不刚不柔,不偏不倚,看似二者得兼,实则二者具失。”
庄氏族长打量着雷冗的神采饶有深意,一样如此的另有他身后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。
当然,更让雷哲不测的是,雷髯竟会抢先岩伯一步前来通报这个动静,此举似有透露忠心之意。
“老哥哥老当益壮,羡煞小弟……”
岩伯张大了嘴,“这……这……这也太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
其间没有涓滴踌躇或停滞,很有种心到手到,劲随剑发,痛快至顶点的感受。
“唉……真不晓得,让哲公子做族长是对是错,是福是祸?”
很较着,刚柔内劲所搭配的招式路数截然分歧。
庄氏族长四十来岁,一身风尘仆仆,却掩不住那股由内而外的儒雅气质,温润的眼神偶尔闪过的一丝厉芒,证明他并非大要那般良善可欺。
岩伯如梦初醒,“老奴服从!”
一支车队缓缓驶来。
雷斌父子率人远远迎了上去,一阵开朗长笑,“庄族长,多年不见,风采更胜往昔啊!”
独一让雷哲欣喜不已的是,果如他与“大哲”所料,只要他会聚精力,守心于一,任督真气天然循行不息,出招时常常想也不想,踏步旋身,挥臂递腕,行动一气呵成,内劲直透剑尖。
……
雷髯本身想来也明白这点,是以愈显谦虚:“不知公子意欲如何措置,是否要我陪公子去冗兄家中将庄氏父子请来大宅?”
比方族长一脉秘传的白阳真气,激起刚猛凌厉的内劲则既轻易又能力极大,反之,激起绵柔内劲难度颇大又能力平平,纯属事倍功半,是以历代族长的武功路数常常偏于刚猛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