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炼化!”一个衰老的声音直接传进了韩澈的神识。
这是曾经的他想都不敢想的,不由有些摩拳擦掌,此时次仁长老所说,倒是非常合适了他的胃口。
禅门轻开,一名云鬓白发的老者迈步走了出去。
旋即那清冷气味也垂垂落空了节制,固结成一枚鸽卵大小的寒光,亦是稳居灵台与那火色印记遥遥对持。
“多谢师伯!”
韩澈的身材又是一颤,随即一阵轻松感传来,就像是四亿八千万毛孔俱都承泽甘露般的舒畅,让受尽折磨的他称心的叹了一声。
他顿时一喜,俄然认识到本身只怕不消死了,求生的本能让他极力的节制着这点清冷气味游走满身。
“大师,达朗师弟伤势如何?”
次仁长老皱了皱眉,又是一指,从他的指尖变幻出一点橙红的光晕,温和而内敛,跟着他的指尖翻动,这点光晕也落入了韩澈的泥工丸。
这东西来路不明,还莫名其妙的引来的一场追杀,韩澈不但不在乎,反倒恨不得早点扔到一边去。
说来也怪,那奔腾狂放、如若不成一世的炽热印记被这气味一碰触,竟然毫无抵挡之力,节节败退,刹时已被逼退到灵台。
乃至就连那些天上的仙佛巫妖也没有想到,这第一步开端的如许早,像是一枚闲棋,却不知毕竟会搅乱多大的棋局。
万物有灵,便是万物皆可修行,这寿命长一些的,本也没甚么奇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