厥后颉利败北,萧后被献给了李建成,传闻削发修行了,可惜啊可惜!”
“哦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忽必利给了阿鲁不花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,继而大笑,并顺手将一个侍女按在腿上,毛茸茸的一双大手毫不客气地伸进衣服里揉搓起来。
阿鲁不花半眯着眼睛,眼皮的裂缝当中贼光闪动,模糊泛绿,举杯恭贺。
有金杯银杯,有玉盏玉碗,有牛角镂刻而成的,另有白森森的骨头所制……
骂累了,手和身子也烤和缓了,倦怠感和睡意不期而至,高低眼皮如何也不受节制,这些值夜的人身子垂垂地软倒在地,打起了呼噜。
上有所好,下有所效。
银盘中堆满大块的肉食,银壶中装满醇厚的烈酒,数十名突厥女人穿越其间,不断地给他们倒酒。
突厥将领们都在埋头对于肉食,吃几口肉,干一碗酒,趁便将油腻腻的大手在侍女的身上擦擦,掠过以后觉到手感不错,那就再摸几把。
有喝高的借酒壮胆,将十年前一起抢女人中的过节抖落出来,继而,破口痛骂,再接下来厮打在一起,其别人则高歌、轰笑、喝采,唯独没有人劝止和制止。
阿谁不幸的突厥侍女固然疼得盗汗直冒,却强打精力,暴露一副很享用的媚态,收回舒爽的吟唱,呼喊小可汗快点征服。
诸将闷头大吃大喝,不时在倒酒的侍女身上倒腾几下,让小可汗忽必利感觉很没有面子,只能举着头骨朝国师嘲笑道:“都是一群粗杀汉,倒是让国师见笑了。”
而您的帐下全都是草原上的豪杰,天空之上的雄鹰,无敌的懦夫,他们将为您打下敷裕而繁华的大唐,饮马洛阳。
夜色苍茫,雾霭沉沉。
“为大突厥贺!为大王贺!”国师阿鲁不花举起晶莹的玉盏,也一口干下。
这就是蛮横人的糊口,两人相互看着不爽随时随地都能够决斗,抡刀子都没有题目。
忽必利向来都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,那双弯弓射箭、挥动狼牙棒的大手刚毅有力,此时却在侍女身上游走,把柔嫩的身材当作狼牙棒来利用。
“哈哈哈!国师,借你吉言,它日饮马洛阳,国师当为首功!同饮!”
实际上,那就是金屋藏娇之地,李建成每个月都要偷偷溜出去几次,和萧后私会。”
而更多的突厥人则挤在帐篷中,大口喝酒,大口撕咬羊肉,喝到畅快淋漓的时候,扯开皮袄,暴露黑乎乎的胸毛,放声高歌。
阿鲁不花举杯笑道:“哈哈哈,小可汗,您是天狼神的子嗣,大漠中第二高贵的青狼,极北之地的雪原,东边的苍茫大海,南边的大唐,西部的大食,无一不在传唱您的隽誉。
阿鲁不花朝忽必利身边挪动了一尺余,又伸着脖子低声道:“削发修行?狗屁!
这才是精确的吃精神例,又不是装模作样的唐人,要甚么银刀?
帐下主将高举各种酒器,纷繁开口恭贺,只是声音纷复混乱,一点都不划一。
帐篷里摆放着十多个火盆,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寒气敏捷遣散,乃至于脱了皮袄都不感觉冷。
此时,突厥小可汗忽必利正在同诸将宴饮,忽必利端坐于上位,国师阿鲁不花在他的左边,二人并列,面对主将。
那就是个障眼法,用来堵住臣子之口。
这肉烤得不错,加了宝贵的香料,还带着血丝,嚼起来有劲道。
想当年前隋杨广的婆娘萧后流落我大漠,传闻就是一个不老妖婆,被颉利那混蛋视为禁脔。
统统的木几上面都摆放着华丽的银盘、银壶和切肉的银刀,至于酒杯则五花八门,让人目炫狼籍。
而在营地的中间,耸峙一顶高大的大帐,占地能有周遭十丈出头,是小可汗忽必利的行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