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大人五天前遇刺,伤势危急!”心一的声音也微微不稳。司空大人是徐家的顶梁柱,他一倒,徐家危矣。
“真是物似仆人型。”拓跋焘垂眸,捏了捏黑猫的脖子。小家伙舒畅地喵呜一声,更奉承地缩在新主子怀里。
“不是铁甲营?他暗中另有权势?”芜歌抚着桌沿,手指有望地微颤。
姚皇后一筹莫展,拓跋嗣的病情越来越重,庆功宴不过露了个脸就仓促拜别。这大魏怕是要变天了。她靠着夫君的荣宠,繁华喜乐了大半生,对落空倚仗后的糊口,不由产生由衷的惊骇。
翌日,刘义隆在前去铁甲营途中遇袭,中了埋伏,若非狼人谷和绝命崖的暗卫关头时候现身护主。义隆难逃此劫。
拓跋焘感觉面前这个女子,怕是他的克星,等闲一句话就能挑起他的肝火。好男不与女斗。他压下沉闷和不快,道:“徐羡之遇刺,伤在肋下三指,要不了性命。”
芜歌道不清心底是何感受,只感觉眼睛发涩,心口窒闷。她不是没有怨过父亲,可分开建康后,她对父亲便只剩牵挂和不舍了。“是何人所为?”她的声音微微不稳,“狼人谷吗?”
这就是他的手腕?他是算准她在家属存亡之际,会回建康的吧?他口口声声所说的情义,本来就只是一个好笑的妃位和如许的相逼?
“父切身边那么多保护和暗卫,如何被刺客得逞了?”在芜歌内心,父亲几近是无所不能的存在,她不信父亲那么等闲就被算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