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就算是他们收敛了,等邃密的官盐一上市,他们再想复出就难了。
师爷就凑过来道:“大人,您可要去接驾?”
龚知府道:“不乐意,不乐意就让他们去牢里乐意乐意!”
龚知府嘀咕起来:“他如何来了?这不是添乱吗?”
向怡看虞安歌就要接过酒杯,便及时出言制止:“虞大人,你酒量陋劣,这杯我来替你喝吧。”
就算没见到,他们晓得这位爷的费事之处。
龚知府思来想去,猜想南川王以这类身份,该当不会作死,冒着获咎大皇子的风险,在南川兴风作浪,便道:“那就按端方办吧。”
龚知府见他们给不出甚么主张,便挥挥手,让人都散了。
直到拂尘宴结束,世人说了一车的场面话,虞安歌都始终复苏如初。
说着,又灌了出来。
龚知府又道:“南川王可插手过封地的政务?”
龚知府正烦着,上面的主子就赶过来道:“知府大人,南川王回南川养病了。”
龚知府中间的盐官拥戴道:“虞大人,上杯酒被您躲畴昔了,这杯酒您若不喝,可就是不给美人面子了。”
固然向怡是思惠夫人,但上面的龚知府还不把她放在眼里,语气非常不满:“来人,给思惠夫人倒酒。思惠夫人想喝酒,便让一旁的侍女倒,抢虞大人的酒喝是如何回事?”
只要虞安歌面色如常,夹花生米的筷子,都一抖不抖。
向怡想了想彻夜热烈的场景:“只怕未几。”
起初在虎帐里,虞安歌跟军中同袍喝的烈酒,劲儿才大呢。
当务之急,还是要尽快处理了虞安歌。
遇见这类主儿,知府只要听之任之的份儿。
另一人道:“胡说八道甚么,传闻她房里是有通房侍女的。”
龚知府看到这一幕,笑着道:“美酒配美人,倒是一件风雅事,彩衣,你就陪虞大人喝几杯。”
一个盐官问道:“大皇子那边如何说?”
厅内又有歌舞上来,门一开,一队舞女伴着一阵冷风出去,让人都缩了一下脖子。
一个盐官面带难堪:“盐商们都是按年份进贡,只怕不乐意。”
底下的盐官不卖力这事儿,没有插嘴。
十天半个月,那些盐商或许会听话,时候长了,保不齐有些人冒险取利。
龚知府道:“美色不能动听,看她的模样,钱帛一定能够,冒然拿出来,只怕会让我们堕入被动。”
龚知府惊奇道:“南川王就没活力?”
按理来讲,大殷是不答应王爷插手地点封地的政务和军务的,但封地需给王爷缴税,很多王爷借此,以皇亲国戚的身份干与本地政务。
这酒后劲儿的确猛了些,但对于虞安歌来讲,还能撑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