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安歌没有半分怜悯,冷着脸将令箭扔在地上。
梅风何其夺目,得知商清晏筹算插手,就晓得他跟竹影的赌局,他必输无疑。
可这个江州知府,王爷都到王府了,他不但姗姗来迟,连官服都不穿。
梅风不依不饶:“快点儿快点儿,一百一十两银子,少一分儿钱,你今晚就滚出去住堆栈。”
可就算到了这类境地,他们发卖私盐的手腕还是层出不穷,人一次比一次难抓。
竹影道:“就赌最后哭的是谁。若哭的是巡盐御史,我便输你一百两银子,若哭的是江南的盐官盐商们,你输我一百两银子。”
但他没往虞安歌身上想,而是看着商清晏道:“主子想插手江南盐政?”
一时候台上哀嚎声一片。
台下围了一多量百姓,看到这一幕都不由有些颤栗。
...
竹影代商清晏畴昔见龚知府,皮笑肉不笑把人送走。
梅风拍了一下竹影的肩膀:“这也算是功德,咱家主子性子太偏僻了些。”
再这么下去,上面的盐商迟早得跟他们闹起来,龚知府愁得只挠头。
商清晏意味不明地笑了笑。
梅风道:“那你再给我透个底儿,主子是不是筹算插手江南盐政?”
竹影此次倒是必定,如果不是筹算插手江南盐政,他家主子不至于大老远跑来南川:“没错。”
龚知府分开王府后,倒是松了口气,对中间的师爷道:“都说这南川王脾气好,倒是不假。”
梅风又拍了拍竹影的肩膀:“给钱给钱。”
最后一批私盐估客措置完,虞安歌就起家筹算分开,一道声音俄然在她背后响起。
江南的夏季老是阴沉沉的,不下雨,也不下雪,只是阴冷。
梅风道:“去你的,我能不晓得她是神威大将军之子?我说的是,她跟我们主子是甚么干系。”
竹影站出来道:“我跟你打个赌。”
竹影一头雾水:“甚么钱?”
“恕我直言,虞大人这么做,只是治本不治本。”
且不说主子之前的身份,去那里都该是前呼后拥的,只说当朝的端方,哪个王爷回封地,不是本地官员谨慎翼翼服侍着。
是啊,这么久了,他如何没想过虞公子跟他家主子是甚么干系?
紧接着,台上的那批人就被脱了裤子,只剩下亵裤打底,而背工腕粗的棒子就落到他们身上。
梅风道:“就来了他一个官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