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颗固然不尽不异,但其材质,倒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。
商清晏如有所思道:“明日没有早朝。”
但商清晏比虞安歌还能折腾,他爱洁的弊端还是改不掉。
虞安歌没好气儿地瞪着他:“别闹了,再闹就天亮了,你还睡不睡?”
本相只要一个,那就是一开端二人相遇,商清晏就存了玩弄她的坏心机。
虞安歌“嘁”了一声,转过甚不理睬他。
虞安歌跟他依偎在一起温存,她又打了个哈欠,往商清晏怀里窝了窝,耳畔唯有商清晏转佛珠的动静。
也不当人了。
不幸她冒着滂湃大雨,在泥泞里摸索那不存在的第二十七颗佛珠!
待那串佛珠转完第二圈后,虞安歌都要被气笑了。
现在本来都要抱着虞安歌进入梦境了,又被虞安歌掐住脖子算账。
可当时的商清晏那里会想到,有朝一日,他会自食恶果。
商清晏一顿,他如何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呢?
虞安歌磨着后槽牙,本来困顿的精力,刹时来了劲儿。
他天然一肚子火,不舍得对虞安歌如何样,但是玩弄一下这个虞安歌的“棒棰哥哥”,又不是不可。
商清晏此人瞧着清心寡欲,仿佛嫡仙,可今晚,他是真的不当仙了...
虞安歌眼神一暗,欲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。
虞安歌推开他:“欲不成纵,看了那么多佛经,你都看到狗肚子去了。”
因二人衣衫不整,殿中又很有靡靡之感,不便让宫人出去。
她食指勾起那串佛珠,扯到本技艺里。
虞安歌斜眼看他:“你也到泥潭里给我摸珠子去。”
虞安歌将佛珠拿在手里,快速确认了一下,皮笑肉不笑道:“二十七颗佛珠,清晏倒是跟我说说,当初我在泥泞里翻找,苦寻不得的那一颗,究竟在哪儿?”
商清晏低下头含住虞安歌耳垂,温热的声音喷洒在虞安歌耳朵:“为夫真的知错了,圣上消消气。”
温香软玉在怀,商清晏还在转动佛珠平心静气。
她眼睛悄悄展开一条缝儿,敛眉盯着商清晏转佛珠的手。
恰在此时,女扮男装的虞安歌过来撞他的车,把他从马车里撞到泥泞当中,一袭白衣弄得脏污不堪。
眼下夜色阴沉,二人折腾了一宿,都没甚么精力了。
虞安歌打了个哈欠,揉着惺忪的眼睛,饶是她身材好,也扛不住这一天这般折腾。
只记得商清晏的嘴唇柔嫩,常常吻过虞安歌的肌肤,好像蜻蜓点水,又似星火燎原,令她春潮众多,又口干舌燥。
商清晏天然也想到了这茬,阿谁时候,他的确存着玩弄人的心机。
商清晏亲吻着她的肩膀,低声道:“我没有慧根的...那些佛经,我读不懂。再说了,另有一种佛,叫做欢乐佛。”
龙凤花烛还在燃烧,冰盆里的冰已经化得差未几了。
时隔这么久,她倒不如何活力了,不过也是玩弄一下商清晏罢了。
虞安歌一把掐向商清晏的脖子,把他按在枕头上道:“你说这话的时候,就不脸红吗?”
虞安歌对他也是没脾气,谁让这是她喜好的人,除了惯着,还能那他如何办?
这二十七颗佛珠,底子不成能是新配的。
虞安歌看着还在燃烧的龙凤花烛,认识有些迷离,记不清这是甚么时候。
商清晏从前面揽住她:“为夫真的知错了,下次给你抨击返来好吗?”
这二十七颗佛珠,乃是上辈子万水大师掘了她的棺椁,取她身上的骸骨制成了。
虞安歌收回击,冷哼一声,背过身去。
商清晏用手指勾住佛珠,试图把佛珠冷静收回掌心,蒙混过关:“如果我说第二十七颗佛珠是回盛京后别的配的,你信吗?”
商清晏也在闭目养神,对虞安歌暗中窥测,并未有所发觉。
她用力往商清晏肩膀咬了一口,恶狠狠道:“如果还不睡,今晚就别睡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