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安歌昨夜未得好眠,白日又是即位大典,又是二圣大婚的,再加上折腾大半夜,她实在是筋疲力尽了,懒得管他。
虞安歌将佛珠拿在手里,快速确认了一下,皮笑肉不笑道:“二十七颗佛珠,清晏倒是跟我说说,当初我在泥泞里翻找,苦寻不得的那一颗,究竟在哪儿?”
商清晏的手骨节清楚,皮肤白净,与佛珠交相照应,待那串佛珠在商清晏指尖转了一圈后,虞安歌目光一凛,不动声色持续察看。
每次做完,他都要起家,把床铺再换一个新的。
虞安歌推开他:“欲不成纵,看了那么多佛经,你都看到狗肚子去了。”
现在本来都要抱着虞安歌进入梦境了,又被虞安歌掐住脖子算账。
龙凤花烛还在燃烧,冰盆里的冰已经化得差未几了。
商清晏低下头含住虞安歌耳垂,温热的声音喷洒在虞安歌耳朵:“为夫真的知错了,圣上消消气。”
虞安歌没好气儿地瞪着他:“别闹了,再闹就天亮了,你还睡不睡?”
商清晏也在闭目养神,对虞安歌暗中窥测,并未有所发觉。
他天然一肚子火,不舍得对虞安歌如何样,但是玩弄一下这个虞安歌的“棒棰哥哥”,又不是不可。
她食指勾起那串佛珠,扯到本技艺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