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般明目张胆的“强取豪夺”,糖葫芦摊主岂有不发觉之理?一转头见一个小女孩正兴趣勃勃的取着糖葫芦,忙大喝道:“小女娃,快停止,光天化日......”见明月高悬,感觉用词不当,“竟敢劈面偷东西?你的胆量也太大了!”说罢伸手抓住丁丁手腕,叫道:“你的爹妈呢?叫他们来,我要跟他们评评理!”
丁丁“噗嗤”一笑,道:“我说,你叫甚么名字?”
“那救我到这里的也是你了?”
“那我们走吧!”
丁丁奇道:“为甚么会脏啊?这些姐姐和圣女教的姐姐们穿戴差未几的,是不是她们懒得很,不爱打扫?”
“我信赖小远哥哥必然能打扁臭妖怪!”丁丁举起粉拳,为陆小远泄气。看她自傲满满的模样,仿佛比陆小远更有掌控。“小远哥哥,我初度到这里,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去?我很想见地见地圣琅派的神技。”
陆小远见安然无恙,松了一口气,道:“我还觉得你被那些好人抓去了呢。”小女孩笑道:“你是要去救我吗?”陆小远笑了笑。小女孩笑道:“你知己真好。快喝水吧!”把水送到了陆小远面前。
只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道:“干吗大呼大嚷的?有甚么急事吗?”陆小远转头一看,恰是那圣女教的小女孩端着一大片树叶作碗,盛了一些净水,站在不远处笑吟吟看着本身。
陆小远昂首一看,四人面前一座二层高楼,大门的牌匾上誊写“群玉院”三字,二楼的雕栏处趴了好多风骚的女子,正往街上乱抛秋波。便知是一座倡寮,心道:“风雅阁号称朴重首级,五宗之一,哪知其门下弟子如此荒淫无耻,竟流连于烟花场合。”
将近傍晚,二人走到岳州北部的山阳城,见天气已晚,陆小远便带着丁丁寻了一家堆栈留宿。圣琅派每月均发给弟子银钱作零用,陆小远经常下山,买过很多东西,是以银子攒得未几。见丁丁一副茫然不知的模样,料定她身上没带钱,便替她付了房钱。
“你也别谢我,你对我好,我天然要对你好了。”女孩苹果般的敬爱俏脸暴露甜美的笑容。“我的名字叫滕齐紫嫣,是南疆圣女教的人,这是我头一次到中本来,我姐姐喊我丁丁,你也能够喊我丁丁。你呢?”
陆小远赶快上前拉住丁丁:“丁丁,先别走,我们还没给钱呢!”
陆小远接过水来,道:“多谢你啦,小妹子。”喝了几口,道:“我真怕你没逃脱,被他们抓住。”想到那四人名为正道弟子,做事却卑鄙下贱,这小女人真要落到他们手中,还不必然遭到甚么欺辱呢。
陆小远不自禁有些对劲。他入门圣琅派后固然勤于读书,跟各位师兄比起来还是差得远,没想到这位来自南疆未野蛮之地的天真女孩竟会如此崇拜本身。
摊主细细打量二人,固然二人奇装异服,衣服材质却均是上乘,想必身上带了很多钱,又见二人年纪不大,料来不晓世事,遂起贪念,要狠狠欺诈他们一笔。当下说道:“这可不可,不告而取,即为偷也。你不看好你mm,怪得谁来?我奉告你,我的糖葫芦被取下来就必然要买。”说着取下那几串糖葫芦,重又塞到陆小远手中,“一串一两银子,拿钱来吧!”
“除了我还能是谁?”
“喂喂,大哥哥,你在想甚么?”丁丁摇了摇陆小远的手臂。陆小远回过神来,问道:“你说甚么?”
此时气候酷热,昼长夜短,夜间不易入眠,是以山阳城中到了早晨灯火透明。陆小远和丁丁到街上闲逛,山阳城中买卖客商、来往行人、珍奇宝贝不在少数,丁丁少不了又是问东问西,陆小远便给她详细申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