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小远赶快上前拉住丁丁:“丁丁,先别走,我们还没给钱呢!”
“给甚么钱?为甚么要给钱?”丁丁说话间又吃了四个山查,感受意犹未尽,“真好吃,我再去拿几串。”说罢返回糖葫芦摊,将手中糖葫芦用嘴咬住,摆布手各拔了一串糖葫芦,见陆小远赶来,将左手糖葫芦递给陆小远,“小远哥哥,这个给你!我再拿一串,嘻嘻。”
丁丁“噗嗤”一笑,道:“我说,你叫甚么名字?”
丁丁奇道:“为甚么会脏啊?这些姐姐和圣女教的姐姐们穿戴差未几的,是不是她们懒得很,不爱打扫?”
女孩面露对劲之色:“我如何能够被他们捉去?他们都被我的“五毒失魂烟”迷晕啦!”陆小远一惊,想到那些滚滚浓烟,问道:“那些毒烟是你放的?”
陆小远见丁丁一派天真天真,心想不能让她遭到玷辱,无形中产生了一种任务感,拉住丁丁,道:“这内里脏得很,你不能去。”
丁丁是第一次从南疆圣女教出来,一起蹦蹦跳跳,对岳、鄂州的平常花木都啧啧称奇,每见到别致的花草都要趴在地上研讨半天,直到陆小远在远处催促才肯拜别。
见丁丁满脸期盼,陆小远一拍胸脯:“好,你就跟我一起去。”丁丁欢畅地一蹦三尺高,陆小远又慎重叮嘱道:“不过你可要记着,到了银河谷必然要听我的话,特别是见到妖怪,你必然得躲起来,不准上前。银河谷危急重重,你年纪还小,一不留意可就糟啦!”
陆小远见安然无恙,松了一口气,道:“我还觉得你被那些好人抓去了呢。”小女孩笑道:“你是要去救我吗?”陆小远笑了笑。小女孩笑道:“你知己真好。快喝水吧!”把水送到了陆小远面前。
“除了我还能是谁?”
陆小远不自禁有些对劲。他入门圣琅派后固然勤于读书,跟各位师兄比起来还是差得远,没想到这位来自南疆未野蛮之地的天真女孩竟会如此崇拜本身。
陆小远多少也吸了一点黑烟,头昏脑涨,脖颈处衣衫蓦地一紧,已被人抓住,身子不由自主向外飞去。跟着脚下“嗤啦”一声响,似是激烈气劲撞到空中。面前白茫茫一片,垂垂晕了畴昔。
女孩有些歉意,低低道:“大哥哥,我这也是无法之举,并非用心让你受伤的。你别怪我。”陆小远笑道:“这没甚么,如果你提早放出毒烟,咱俩能够都不得幸免了。还是小妹子你足智多谋,我得感谢小妹子啦!”
“我叫陆小远。”
陆小远四下旁观,俄然心中一凛:火线四人黄衫白衣,恰是风雅阁四弟子。这四人怀中各自抱一名盛饰艳抹的女子嬉笑调情,这些女子穿戴非常透露,矗立白净的胸脯暴露大半,在四人的攻击之下口吐淫词,脸颊潮红。那章姓弟子忍耐不住,早已趴在怀中女子的酥胸上啃了起来,口中含含混糊说着甚么。
“唔......这个.....我也不太清楚,归正就是一只很残暴、很暴戾的大妖怪,它为祸一方,我必然要将它撤除!”
将近傍晚,二人走到岳州北部的山阳城,见天气已晚,陆小远便带着丁丁寻了一家堆栈留宿。圣琅派每月均发给弟子银钱作零用,陆小远经常下山,买过很多东西,是以银子攒得未几。见丁丁一副茫然不知的模样,料定她身上没带钱,便替她付了房钱。
她这般明目张胆的“强取豪夺”,糖葫芦摊主岂有不发觉之理?一转头见一个小女孩正兴趣勃勃的取着糖葫芦,忙大喝道:“小女娃,快停止,光天化日......”见明月高悬,感觉用词不当,“竟敢劈面偷东西?你的胆量也太大了!”说罢伸手抓住丁丁手腕,叫道:“你的爹妈呢?叫他们来,我要跟他们评评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