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讲,要不,你收茧子缫丝染色,只要你做得好,能够卖给我们织坊,也很多赢利呢。”晚晴出主张。
李小囡这满溢着绝望的一声唉,听的晚晴眉毛都竖起来了。“你这小我,如何看到甚么都想着卖钱卖钱卖钱!你钻到钱眼里出不来了是吧?”
“我现在是想钻进钱眼里,但是没有钱让我钻啊。”李小囡又叹了口气,在晚晴说话前,抬手按在晚晴肩上,“咱俩说闲事儿。”
“嗯~”李小囡拖着长音,“像你们府上那么多钱吧。”
“你说说,甚么买卖最赢利?”李小囡一只胳膊支在大车中间的桌子上,看着晚晴问道。
“我哪晓得你们家有钱没钱,当然是你们府上。”
王府别业的午餐丰厚精美,只要李小囡跟晚晴两小我用饭,晚晴就让厨房多送了一碟子白切羊肉,一碟子花生糕,找了几张油纸包好,揣在斗蓬里。
“那看你有多少本钱了,我听我阿娘说过,做得好的,能有半成一成的净利呢。
“这个挺值钱的。”李小囡将车帘掀起条缝,对着光细心看。
李小囡托腮看着晚晴。
上完了课,两人出来上车,守在门口的保护头儿递了一只小小的锦袋给晚晴,“晚晴女人,这是石滚石爷让人送过来的。”
这只锦袋绣满了花儿,标致极了,必定能值很多钱。
“嗯?是我们家,还是我们府上?”晚晴不敢置信的问了句。
车子里有熏炉,白切羊肉宜冷不宜热。
晚晴啧啧几声,用力撇着嘴,再啧啧几声。
“行。”晚晴利落承诺,拿过对牌,放到荷包里。
“你们家织坊织甚么?最赢利的是甚么?”李小囡往前挪了挪。
她和三阿姐逛街的时候,进过几家卖荷包扇套香包甚么的店铺,那些店铺里最好的荷包,仿佛还不如这个精美。
“我拿它做甚么?我不要。”晚晴点头。
“能赚多少钱?”李小囡没精打彩的问了句。
“第一,一年才气做一趟,第二,本钱多,第三,才一成的利啊。”李小囡一根一根竖动手指头。
李小囡顿时泄气非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