哇哇哇,哭得小脸通红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曲。
“你做甚么又欺负儿子啊?”晏萩恰好走出去。
一场鸳鸯浴,洗的满地的水,不过傅知行顾虑到她的身材,没有做到最后一步,可即便如许,还是很销魂的,晏萩累了,被傅知行抱上床,就沉甜睡去。
“没闹腾吧?”晏萩轻声问道。
小卓儿是个护食的,嘴里哼哧哼哧地吃着一边,另一边用手按着。看儿子吃奶的敬爱模样,晏萩内心一片柔嫩。正喂着儿子呢,傅知行换了身衣裳返来了,坐在一旁。
这日,小卓儿尿湿了,傅知行帮他换尿布,看着儿子软趴趴的小茶壶,忍不住捏了捏,就见小卓儿蹬了蹬两条小腿,小茶壶就立了起来,冲他爹喷茶。
傅知行抱着儿子,笑而不语。
“这是我的,借给儿子用了,如何能看都不让我看?”傅知行一本端庄隧道。
究竟证明,她的感受是精确的,傅知即将她扑倒在榻上,拉开她的衣衿,学着儿子的行动,一口叼住。
傅知行蹙眉,反而把人搂得更紧,闷声道:“潇潇,你不能帮衬着臭小子,你得顾着我,我才是你男人。”
晏萩走到榻边,见儿子睡得非常苦涩,凑畴昔,亲了亲他的小面庞,叮嘱奶娘好生照顾,就转归去安抚吃儿子醋的男人。
晏萩把儿子交给祖母和婆婆带着,她约上余青青去肃王府看望郭宝婵。内侍领着她们出来府,听了通报的郭宝婵昴首阔步地迎了出来。看她那疾步行走的样,余青青思疑隧道:“她该不会不记得本身有身了吧?”
傅知行抢先她一步,将小家伙抱了起来,悄悄地颠着,小家伙在他父亲和顺的安抚下,垂垂止住了哭声,持续呼呼大睡。晏萩唇角上扬,这个期间,大户人家,讲究抱孙不抱子,可傅知行没有在乎过,他常抱。
小卓儿不肯吃奶娘的奶,牛乳反而情愿喝一点,当然仅限白日,早晨不可。小卓儿吃不到母乳,被逼喝牛乳充饥,委曲啊,委曲大了。喝一口,哭两声。哭两声,喝一口。等好不轻易喂饱儿子,把了尿,再将他重新哄睡,已是一个时候后的事了。
傅知行去寝室换衣裳,晏萩抱起儿子,“坏小子,不乖哟,打屁屁。”悄悄地在儿子的小屁屁上拍了两下。
傅知行看着她,仿佛在肯定她不是在诓他后,才松开手。晏萩去了偏房,奶娘、大川家的、艾叶、白果都守着小卓儿,见她出去,小声施礼。
“难怪你儿子总要用尿浇你。”晏萩轻捶了他一下,“放开我,我要去看看儿子。”
“傅知行!”晏萩咬牙切齿,此人当了父亲,更加不着调。傅知行没理睬,持续忙他的。晏萩推不开他,只好由着他。
晏萩噗哧一笑,“你脸上没有尿,肩上有,从速去换衣裳吧。”她是晓得这男人是有点小洁癖的,难为他还情愿为儿子换尿布。
傅知行不说话,等儿子吃饱了,他把奶娘喊出去,把儿子塞给她,“去偏房,哄小公子睡觉。”
傅知行眼明手快地躲开了,但肩头还是沾了点他儿子的孺子尿,“傅时卓,你是不是想挨揍?”
打着小呵欠的小卓儿被奶娘抱了出去,傅知行回身看着晏萩,眸色幽深。晏萩莫名打了个寒噤,她如何有种被狼盯上的感受呢?
有了孩子以后,日子过得噜苏而幸运。转眼傅知行十天假期就休完,走顿时任,不到三十岁,就混到正三品工部右侍郎,让那些苦熬了十几年、二十几年,还在四品官级上混的人,恋慕妒忌恨。
晏萩看了会儿子,昂首一看就见此人直勾勾地盯着儿子的食仓,脸一红,“你看甚么看?”
“那就饿着。”傅知行一点都不筹算惯着儿子,又不是香喷喷的小闺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