哇哇哇,哭得小脸通红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曲。
还好儿子长得像她,才没被嫌弃边幅。不过晏萩也晓得傅知行只是嘴上嫌弃,实际还是挺心疼儿子的,要不然也不会总抢在她之前抱儿子。
次日,晏萩坐嫁妆前,见眼下泛青,噘嘴道:“都是你做的功德。”
打得又不疼,小卓儿也不在乎,解了那么一大泡尿,他饿了,朝他娘的怀里拱;晏萩边解开衣衫,边笑道:“小猪崽哟,吃了就拉,拉了就吃。”府上请了有奶娘,可晏萩想让儿子吃初乳,就喂了儿子,然后聪明的小子,就只认亲娘,不肯吃奶娘的奶。
晏萩走到榻边,见儿子睡得非常苦涩,凑畴昔,亲了亲他的小面庞,叮嘱奶娘好生照顾,就转归去安抚吃儿子醋的男人。
晏萩拧了傅知行一把,“去把温着的牛乳端来。”
傅知行在她唇边轻啄了一口,去偏房把儿子抱返来,睡到半夜,小卓儿哼哼唧唧的往他娘怀里拱,晏萩眯着眼去扯衣裳,但是粮仓没货,小卓儿不依了,哇哇的哭了起来。
究竟证明,她的感受是精确的,傅知即将她扑倒在榻上,拉开她的衣衿,学着儿子的行动,一口叼住。
晏萩奶水也足,那就一向喂着儿子。澄阳大长公主和韩氏晓得后,也没反对,只是补品甚么的,跟不要钱似的炖给晏萩喝。
晏萩捧着他的脸,亲了亲他,“我去看看儿子,一会就返来陪你,然后我服侍你沐浴好不好?”
与冲虚道长在宫门口打了个照面,傅知行和晏萩都没如何太往内心去,回到安国公府,把呼呼大睡的小卓儿送到蒲磐院,可刚把他往榻上一放,小家伙就蹙着小眉头,眼睛还未展开,就咧嘴大哭起来。
“那就饿着。”傅知行一点都不筹算惯着儿子,又不是香喷喷的小闺女。
只是这男人的嘴,“还真是臭小子,打屁这么臭。”“又拉了,小笨伯,你就不会一次拉洁净。”“这是水,又不是刀山火海,用得着每回都哭吗?”“你是小子,不是女孩,不要这么娇气。”
“这是我的,借给儿子用了,如何能看都不让我看?”傅知行一本端庄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