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枝是三百两银子,夫人买一组,就算三千五百两银子好了。”内掌柜给了个扣头。
“五百两银子。”内掌柜地笑道。
这时,门被人推开了,大贺夷离不顾伴计的禁止,走了出去,“夫人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阿齐那的人在安国公府外守了三天,终究守到安国公世子夫人晏氏出门。一起跟从,见晏萩进了翠珍楼,立即禀报大贺夷离。
又一枝顶簪进了晏萩的眼,这个顶花以白玉作花瓣,大红宝石做花心,旁有只金蝶,蝶翼上嵌珍珠两颗,这枝顶簪代价一百二十两。
“没有不舍得,你想买就买。”傅知行的眉头舒展,旁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打肿脸充瘦子。
“世子,你真好,不过你可很多赚点银子,不然帐房里的银子都不敷使了。”晏萩娇声道。
真当她是无知妇孺啊。
“夫人,阿齐那王子愿与夫人结义为兄妹,封夫报酬北契的护国公主,享用亲王的礼遇。”大贺夷离许下好处。
接着,晏萩又看中了一个赤金胡蝶压发,蝶身是镂空的,蝶翼上镶着红、蓝、绿等各色宝石。这个压发,比起先前的就要便宜些,只要一百二十两银子。
这十二枝虽都是花草簪,但材质分歧,有玉、有珊瑚、有琉璃、有松石、有金、有银;细节亦有辨别,盛开的桃花簪上,有只小小的蜜蜂,含苞的莲花簪上,是只点水蜻蜓。
“谢夫人。”内掌柜笑得合不拢嘴。
傅知行神采较着的阴沉了下去,晏萩眨巴眨巴眼睛,“世子,你不会不舍得吧?你说过家里的银子随我如何花的呀。”
“夫人,这一组是花草簪,十二枝对应十二个月,一月迎春花,掐丝银边托黄玉,串串黄金挂枝头。仲春杏花,白里透红的粉玉,花繁姿娇,占尽东风。三月桃花,隔岸桃花红未半,枝头已有蜂儿乱。四月……”内掌柜极力为晏萩保举翠珍楼这一季的主打金饰。
另一边,傅知行和晏萩回到安国公府后,用心打发管事去翠珍楼结账,如他们所料,账已结了。
“这位夫人,如果要看金饰,请您去隔壁的包间,不要打搅店里的高朋。”内掌柜客气隧道。
晏萩跟着傅知行分开,在楼梯口转角处谛视这统统的大贺夷离笑了,找到内掌柜,要帮晏萩付账,内掌柜本来是不承诺的,大贺夷离巧舌如簧,“刚才我说错了话,惹得世子夫人不喜,这个就权当是我向世子夫人赔罪,掌柜的,还请你行个便利。”
“这枝钗多少钱?”晏萩问道。
麦雀拉开了门,晏萩走了出去,面色丢脸,让内掌柜都不太敢上前问她那些金饰还要不要。
傅知行规复成面无神采,“不会让你没有买金饰的银子的,走了,回府。”
晏萩固然是在等大贺夷离,但是态度不能这么快就硬化,冷酷隧道:“你所求一事,我帮不上忙,多说无益,你还是另找能人吧。”
大贺夷离在晏萩面对坐下,见晏萩身边站着两个婢女,抿了下唇,“夫人,这事对夫人而言,不过是举手之劳。北契的百姓,身处水深炽热当中,只要阿齐那王子才气安宁民气,只要阿齐那王子愿与大景缔盟,只要两国缔盟,成为兄弟之邦,两国之间才会再无战事,互不侵犯。夫人本日对北契伸出援手,北契举国高低都会感激夫人的。”
遴选完了簪和钗,晏萩又看耳环,一对金摺丝葫芦耳环,精美新奇,代价六十两。
“我不是来买金饰的,我是有事找安国公世子夫人。”大贺夷离直白隧道。
晏萩沉默半晌,“掌柜的,要借用一下你的包间。”
晏萩明天是特地来败家的,风雅隧道:“要了。”
大贺夷离对劲地分开翠珍楼,去见阿齐那王子,把事情跟他一说,阿齐那王子笑道:“这事你办得不错,明天晏氏还要去买衣裳,你持续找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