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想去北契王宫打劫?”傅知行开打趣道。
挑得快,不表示挑得随便,就这么五块布料,就破钞六百七十两银子。饶是素以豪侈著称的大贺夷离,都不得不悄悄感慨一句,这女人是真能败家。
“阿齐那如果撕毁盟约,王位是谁的就不必然了。”傅知行笑道。北契国事否存在,也不必然。
“白首如新,倾盖仍旧。”
大贺夷离见状,知晏萩态度硬化,公然啊,财帛动听心。大贺夷离再接再厉,“有缘千里能相会,无缘劈面不相逢。”
“拖了有些日子了,再拖下去,战就难打了。”傅知行沉声道。
“财神到了家门口,财路滚滚来。”
“安国公府不缺这四五千两银子。”晏萩淡笑,不到五千两银子,就想让她脱手,这诚意不如何够啊!
晏萩乐呵呵地回家了,一整天都笑盈盈,表情格外的好,嘴里还乱七八糟地哼歌:“发财了发财了,我都不晓得如何去花?”
“这是你的,圣上不会要。”傅知行笑道。
圣上看着她,“你这是赚了二十万,还不满足?”
晏萩喜笑容开,“谢陛下。”
圣上留下傅知行说政事,晏萩去了椒房殿,都进宫了,必定得去看看皇后娘娘啊。
各种有关友情的词啊,大贺夷离滚滚不断说出口,就为了塑形成与晏萩是以朋友交友。晏萩仿佛被她压服了,拿起荷包,“这份礼品,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。”
“我到是想去搜刮,但是也只能想想,我又不是武将。哦,对了,明天我们得进宫一趟吧?”晏萩问道。
晏萩遴选布料,比遴选金饰快,毕竟她意不在此,“粉蓝散花锦、淡紫妆花缎、豆绿暗刻缎、海棠红云锦、白底粉桃素软缎。”没给大贺夷离颁发定见的机遇。
次日上午,晏萩揉着酸肿的纤腰走进斑斓阁时,大贺夷离已等待多时,“夫人,你好。”
大贺夷离这个小小意义就是二十万两银票,大手笔,太大手笔了。
大贺夷离笑,“那我就不打搅夫人了,我们改天再见。”
“一个避祸出来的王子,都能拿出这么多银票出来,北契那是有多敷裕啊。”晏萩双手托腮,两眼放光地看着傅知行。
内掌柜施礼退了出去,拉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