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跟阿齐那讲仁义,到头只怕会被坑惨。”晏萩可不感觉阿齐那会信守盟约。
“安国公府不缺这四五千两银子。”晏萩淡笑,不到五千两银子,就想让她脱手,这诚意不如何够啊!
大贺夷离见状,知晏萩态度硬化,公然啊,财帛动听心。大贺夷离再接再厉,“有缘千里能相会,无缘劈面不相逢。”
听话听音,大贺夷离一揣摩,从袖袋里取出最已经筹办好的荷包,放在桌上,推到晏萩面前,“小小意义,不成敬意,还请夫人笑纳。”
“拖了有些日子了,再拖下去,战就难打了。”傅知行沉声道。
晏萩奉迎地笑,“阿谁谁会嫌银子多呢。”
晏萩眸光一转,看着大贺夷离,“昨儿翠珍楼的账是你结的。”
晏萩笑了笑,等大贺夷离走后,她翻开荷包,从内里抽出一张银票、两张银票、三张银票,足足二十张银票,面额是……一万两。
“阿齐那如果撕毁盟约,王位是谁的就不必然了。”傅知行笑道。北契国事否存在,也不必然。
“掌柜的,借用一下包间。”晏萩直接道。
晏萩把荷包收好,明天要进宫,后天去钱庄把银票存出来,“圣上真的要派兵帮阿齐那夺王位啊?”
圣上留下傅知行说政事,晏萩去了椒房殿,都进宫了,必定得去看看皇后娘娘啊。
大贺夷离这个小小意义就是二十万两银票,大手笔,太大手笔了。
“归正要打战,做甚么要帮阿齐那打,干脆把北契夺过来,就跟西靼一样,多好啊。”晏萩野心颇大隧道。
“你还真是固执。”晏萩语气里有淡淡地讽刺。
挑得快,不表示挑得随便,就这么五块布料,就破钞六百七十两银子。饶是素以豪侈著称的大贺夷离,都不得不悄悄感慨一句,这女人是真能败家。
大贺夷离笑,“那我就不打搅夫人了,我们改天再见。”
晏萩遴选布料,比遴选金饰快,毕竟她意不在此,“粉蓝散花锦、淡紫妆花缎、豆绿暗刻缎、海棠红云锦、白底粉桃素软缎。”没给大贺夷离颁发定见的机遇。
“财迷丫头。”圣上笑了笑,“行,那你再去收回谢礼好了。”
等傍晚傅知行返来,晏萩立即把他拉到榻边,把荷包里的银票全取出来,一张张放开放在榻桌上,“这些是大贺夷离给我的。”
傅知行目光微闪,“我们是仁义之师。”西靼是挑衅在先,才被灭国的;北契则是来缔盟的,要灭北契,得师出驰名。
“这是你的,圣上不会要。”傅知行笑道。
傅知行挑眉,“二十万两银票,为了借兵,他们挺舍得本。”
大贺夷离对劲地笑了,明天那四千多两银子没有白花。
“一个避祸出来的王子,都能拿出这么多银票出来,北契那是有多敷裕啊。”晏萩双手托腮,两眼放光地看着傅知行。
“财神到了家门口,财路滚滚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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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曲解了,我和夫人一见仍旧,这做朋友,互送礼品,是很平常的事。”大贺夷离笑道。
报表和小讨情节,在脑筋里打斗,
“我恭喜你发财,我恭喜你出色,最好的请过来,不好的请走开, Oh!礼多人不怪。”
晏萩喜笑容开,“谢陛下。”
晏萩乐呵呵地回家了,一整天都笑盈盈,表情格外的好,嘴里还乱七八糟地哼歌:“发财了发财了,我都不晓得如何去花?”
麦雀瞪了大贺夷离一眼,让开,“王夫人请。”
“收钱得办事。”傅知行笑道。
“圣上不会把这二十万全收归去吧?”晏萩把银票卷起,又塞回荷包里,紧紧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