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好。”傅知即将她搂入怀里,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。
“小妹最喜好的人不是傅世子吗?”曾玉致打趣地笑问道。
当娘的能够佯装嫌弃说这话,做嫂子的却不能接话,曾玉致只是笑,小姑子能保存做闺女时的活泼性子,就知婆家待她极好。
傅知行转头见小老婆睡眼惺忪,走畴昔,亲亲她的额头,“还早,你持续睡。”
晏萩也不去管他这是实话,还是谎话,欢乐地跟他说晏洢的趣事,目睹他微蹙的眉尖伸展了,唇角微扬,又道:“大嫂送了酸梅汤包给我,明儿我煮好,冰镇着,等你返来喝。”
傅知行上了马车,晏萩就问道:“今儿如何这么早?”现在还没到酉时呢。
晏萩吃着甜甜的甜羹,嘴就跟抹了蜜似的,“都喜好,都喜好,都在心尖尖上呢。”
“多谢蜜斯嘉奖,不知蜜斯要去那边?”傅知行笑问道。
“小妇人要回婆家。”晏萩笑道。
“是呢,力量可大了,闹腾起来,奶娘底子就抱不住他。”曾玉致摇摇拨浪鼓,吸引儿子的重视力,趁机用拨浪鼓换出了晏萩的手指。
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平常的小事,回到了安国公府;安国私有公事要忙没有回府,小两口和韩氏就去隔壁的公主府,陪老国公和澄阳大长公主吃晚膳。
等用过晚膳,回到国公府,时候已不早,沐浴上床,已是亥时初刻,傅知行只闹了晏萩一回,两人相拥而眠。次日凌晨,晏萩可贵在傅知行轻手重脚下床时醒了,“傅表哥。”
半道碰到了来接她的傅知行,晏萩撩开窗帘,看着还穿戴官服的傅知行,笑问道:“这位公子,行色仓促的,是要去哪儿呀?”
傅知行眸色微动,正要把人抓住;挑逗完人的小丫头,一回身上了床,钻进了锦被里,还朝他挥了挥手。
“不消了,我本身来就成。”傅知行伸手要去拿她手中的衣裳。
曾玉致不给,晏萩也不讨要了,带着几包酸梅汤包和一小篮枇杷,辞了母亲和大嫂,就坐着马车回安国公府。
“不给,你拿着定不会好好泡着喝,定是拿去调皮的。”曾玉致偶然间挽救了她不幸的妹婿。
留着院子,留着念想,就仿佛女儿还没有出嫁似的。一股酸楚涌上心头,晏萩哼哼唧唧地抹了把泪,爬上床,在薄被上蹭了蹭,把眼泪全蹭到被子上了。
一听二看三昂首,四撑五抓六翻身。晏洢正处于五抓这个阶段,抓住晏萩摸他下巴的手指,就往嘴里送。晏萩佯装要把手指抽走,晏洢急了,啊啊乱叫,小手抓得更紧了。
到了中午,晏萩陪南平郡主、曾玉致吃过午餐,回清馥院歇午觉去了;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里稳定的安排,晏萩晓得,在家中另有空置的院落之前,父母会一向保存这个院子。
晏萩趴在炕上,和小晏洢顶脑袋玩,“正因为小洢洢还是小娃儿,才该穿雪绸。气候这么热,穿的清冷些,小洢洢才不会长痱子受累。”
曾玉致噗哧一笑,“我做了酸梅汤包,你带些归去,熬酸梅汤喝,现在入了伏,气候更加热了。”小姑子今儿如果没返来,筹算明儿让人送畴昔的。
南平郡主在中间看着微浅笑,她自是乐见姑嫂干系好的。
小睡起来,耳草一边服侍她穿衣,一边禀报导:“少夫人,大少奶奶刚派人来,让你睡醒就畴昔。”
闲话了几句小洢洢的趣事,晏萩笑道:“前几日,祖母给了我一匹雪绸,我让春枳给小洢洢做了几件贴身的衣物,已洗过晾晒过了,大嫂等会给小洢洢尝尝看合不称身?”
晏萩却掀被,从床高低来,拿起搁在衣架上的衣裳,“我服侍你穿衣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