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萩却掀被,从床高低来,拿起搁在衣架上的衣裳,“我服侍你穿衣呀!”
“小妹最喜好的人不是傅世子吗?”曾玉致打趣地笑问道。
晏萩吃着甜甜的甜羹,嘴就跟抹了蜜似的,“都喜好,都喜好,都在心尖尖上呢。”
“公子真是一个好夫君呀。”晏萩笑赞道。
傅知行眸色微动,正要把人抓住;挑逗完人的小丫头,一回身上了床,钻进了锦被里,还朝他挥了挥手。
“今儿可贵我醒了,下回还不晓得是甚么时候,你且乖乖受着吧。”晏萩也想当贤妻来着,可惜常常不能如愿。
“娘,大嫂,咦,小洢洢也在呀。好可贵,你明天竟然没睡觉。”晏萩说着爬上炕,去逗小侄儿,“小洢洢,还记不记得姑姑?”
傅知行上了马车,晏萩就问道:“今儿如何这么早?”现在还没到酉时呢。
晏萩点头,苦兮兮的东西,她才不爱喝,不过……晏萩眸光一转,拿苦丁茶,玩弄傅知行挺好,“大嫂,也给我一包吧。”
“好啊好啊,大嫂另有甚么好东西,一起给我。”晏萩来者不拒呀。
“你会穿吗?”傅知行质疑地问道。
晏萩唇角微扬,在他的指导下,服侍他把衣裳穿好。晏萩高低打量了一番,踮起脚亲亲他的脸颊,叮咛道:“夫君,我在家等你,请你早些返来哟。”
“是呢,力量可大了,闹腾起来,奶娘底子就抱不住他。”曾玉致摇摇拨浪鼓,吸引儿子的重视力,趁机用拨浪鼓换出了晏萩的手指。
到了中午,晏萩陪南平郡主、曾玉致吃过午餐,回清馥院歇午觉去了;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里稳定的安排,晏萩晓得,在家中另有空置的院落之前,父母会一向保存这个院子。
曾玉致不给,晏萩也不讨要了,带着几包酸梅汤包和一小篮枇杷,辞了母亲和大嫂,就坐着马车回安国公府。
等用过晚膳,回到国公府,时候已不早,沐浴上床,已是亥时初刻,傅知行只闹了晏萩一回,两人相拥而眠。次日凌晨,晏萩可贵在傅知行轻手重脚下床时醒了,“傅表哥。”
晏萩趴在炕上,和小晏洢顶脑袋玩,“正因为小洢洢还是小娃儿,才该穿雪绸。气候这么热,穿的清冷些,小洢洢才不会长痱子受累。”
“有劳公子了。”晏萩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