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啊。”晏萩答道。
“你这丫头,得了好,还卖乖。”南平郡主伸手戳了戳她的大脑门。
三姐妹正玩得高兴,晏芗走了过来,在炕边的椅子上坐下,“十二mm,昨儿东宫很热烈吧?”
姐妹俩又闲话了几句,英国公夫人原想留mm和外甥女儿吃晚餐,南平郡主拒了,“出来一天了,该归去了,老太太那边惦记取呢,还是改天再来叨扰姐姐。”
等这对父女说完私房话,晏四爷抱着女儿,跟希世珍宝似的将她送去了西跨院,哄她睡着后,叮咛婢女好好服侍,这才回正院找娇妻,一夜恩爱。
英国公夫人拍开她的手,“说话就说话,别脱手动脚,都弄痛潇潇了。”
好吧,为了不让长辈们担忧,她还是诚恳的做个乖孩子,接过甘草递来的白珠子,对准桌上的蓝珠子,用力一弹,白珠子从蓝珠子中间嗖地掠过,又打偏了。
“十一姐姐好短长。”晏荭鼓掌喝采。
晏四爷气质儒雅,边幅出众,结婚多载,又平增几分沉稳,愈发的有魅力了。晏四爷抱起女儿,“潇潇,有没有想爹爹?”
南平郡主抚额,眼中有几分无法和好笑,这对父女每天都要上演这一出,他们也不嫌腻。晏四爷和女儿絮干脆叨地说话,活像八百年没见过面,实在父女俩每天都见面来着,昨儿早晨,还是晏四爷读故事书哄女儿睡觉的。
“好好好,也就我家潇潇,在内里吃到好吃的,还惦记取祖父祖母。”晏老夫人是塔尖上的人,乱开舆图炮,也不怕获咎人。归正她的小孙女,就是最好的。
晏萩并不喜好玩这些老练游戏,但是谁让她才五岁,身材还不好,实在她感觉她的身子骨颠末尽力,已经比前两年健旺了很多,但是家里的长辈不是这么想的,仍然谨慎谨慎,唯恐一不谨慎,她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。
南平郡主嘴角抽抽,很想奉告她姐,她是亲娘,不是后母。
“去了很多人吧?”晏芗持续问道。
“有想爹爹,可想可想了。”晏萩蹭了蹭他的脖子,娇声道。
听完晏萩的话,英国公夫人伸手将她搂入怀里,笑道:“明天可真是辛苦潇潇了,让你表哥去买糖水给你喝。”公然不就近打仗,就不会晓得这些女人的小弊端。
“那好吧。”晏萩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。
晏萩扭捏了一下,道:“潇潇不馋嘴。”她是一个好孩子,不是吃货。
“不晓得。”晏萩不体贴这个,俄然福诚意灵,蓦地昂首看着晏芗,不敢置信,眼睛越睁越大,她家堂姐不会有那么大的志向吧?不会吧不会吧……脑筋里不竭循环这三个字。
晏芗脸上笑容淡了,装甚么胡涂啊?这病秧子就不是个好东西,如何不去死啊?强忍着怨气,指导她,“就说你在那看到了甚么人?做了甚么呀?”
南平郡主噗哧一笑,娇嗔地横了他一眼。晏四爷出去接女儿,“潇潇。”
“爹爹。”晏萩看晏四爷穿着整齐,晓得没有打搅到父母间的美事,暴露了甜甜的笑。
晏芗那敢到南平郡主面前去,轻哼一声,拂袖而去,她得去闺学读书。晏府对男孩的教诲很正视,女孩一样严格。男孩七岁到族学读书,九岁考去内里的书院,女孩则是七岁进闺学,要读到订婚之火线可。
英国公夫人只得送母女俩出去,回到家中,先去春晖堂见晏老夫人。到了春晖堂,甘草将晏萩抱过门槛,晏萩迈着小短腿,直奔晏老夫人而去,“祖母。”
次日天光大亮,晏萩还是起来去正院见母亲,然后随母亲去春晖堂给老夫人存候,吃过早餐后,跟三房的十一堂姐晏苔、五房的十三堂妹晏荭,坐在炕上玩弹珠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