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平郡主噗哧一笑,娇嗔地横了他一眼。晏四爷出去接女儿,“潇潇。”
“六姐姐,你要有甚么想晓得的,就去问我母亲吧,我年纪小,不管事呢。”晏萩垂首持续打弹珠,不再理睬晏芗,但愿她的猜想是错的。祖父虽是太傅,可晏芗只是庶出的嫡出,攀附不起太孙。晏芗如果想以侍妾的身份进太孙府,祖父祖母是绝对不会同意的。
“不晓得。”晏萩不体贴这个,俄然福诚意灵,蓦地昂首看着晏芗,不敢置信,眼睛越睁越大,她家堂姐不会有那么大的志向吧?不会吧不会吧……脑筋里不竭循环这三个字。
晏芗不知晏萩所想,见她盯着本身,皱眉问道:“你那是甚么眼神?”
“该我了该我了。”晏荭拿着白珠子,去弹射桌上的绿珠子。
次日天光大亮,晏萩还是起来去正院见母亲,然后随母亲去春晖堂给老夫人存候,吃过早餐后,跟三房的十一堂姐晏苔、五房的十三堂妹晏荭,坐在炕上玩弹珠子。
“你这丫头,得了好,还卖乖。”南平郡主伸手戳了戳她的大脑门。
晏萩数来数去,也没数到晏芗想听的人,晏芗心中有些不耐,状似偶然地随口问道:“太孙没有去给太子妃祝寿吗?”
英国公夫人拍开她的手,“说话就说话,别脱手动脚,都弄痛潇潇了。”
三姐妹正玩得高兴,晏芗走了过来,在炕边的椅子上坐下,“十二mm,昨儿东宫很热烈吧?”
“有想爹爹,可想可想了。”晏萩蹭了蹭他的脖子,娇声道。
晏芗目光带着几分炙热地看着她,可晏萩去打弹珠了,没瞧见;晏芗恨恨地咬了咬牙,问道:“太孙送给太子妃的寿礼是甚么?”
“好好好,也就我家潇潇,在内里吃到好吃的,还惦记取祖父祖母。”晏老夫人是塔尖上的人,乱开舆图炮,也不怕获咎人。归正她的小孙女,就是最好的。
“儿媳辞职。”南平郡主施礼,退了出去。
等这对父女说完私房话,晏四爷抱着女儿,跟希世珍宝似的将她送去了西跨院,哄她睡着后,叮咛婢女好好服侍,这才回正院找娇妻,一夜恩爱。
“是你表哥给你的谢礼,要不然,他那能娶媳妇儿呢,潇潇不要推让。”英国公夫人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