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取就不取吧,你来帮我写请柬吧。”南平郡主笑道。
“陆蜜斯不必客气,我们初度见面,这条裙子,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。”晏萩风雅地笑道。
婢女打起帘子,请她们出来。二房和五房的人都已经到了,三房住的最远,又有一个小婴孩,还没有到。
“哎呀。”一声惊呼。
“感谢。”那位蜜斯内疚地笑道。
花椒已经磨好了墨,见晏萩和傅知行出去,屈膝行了礼,就退了出去。晏萩拿过宣纸,铺在桌上,傅知行已经提笔沾了墨,龙飞凤舞地在纸上写了三个字:“清馥院”。
对傅知行给女儿的院子取的名,晏四爷不喜好,“这院名不好,潇潇,爹爹给你别的取一个,取一个好听的,寄意又好的。”
“晏蜜斯,你真好。”陆欣梅初来都城,还没交到朋友,看到晏萩亲热,就起了交友之心,“我是泰昌十二年的,晏蜜斯是哪一年的?”
陆欣梅笑道:“我是六月的,我比你大,我能叫你晏mm吗?我在这儿没有朋友,她们……你能够跟我做朋友吗?”
说话间,晏三太太抱着小儿子,带着三个女儿出去了。
晏老夫人搂着她,“祖母也很想潇潇。”祖孙俩有十天没见着了,晏老夫人这几日连饭都少吃了半碗,想孙女想的。
“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拔了,种茉莉。”傅知行发起。
晏萩笑,“好,种茉莉。”她喜好茉莉的香味,更喜好茉莉的谐音,茉莉,莫离。赠君茉莉,请君莫离。
傅知行见院子里左一丛月季,右一丛蔷薇,廊外种着菖蒲,廊里摆的花盆里种着芍药,廊吊颈挂着的花盆里种着吊兰,角落另有一株西府海棠,“满院的鲜花。”撷芳院还是挺名符实在的。
“当然能够。”晏萩点头。
傅知行笑问道:“拔了花,要种甚么?”
陆欣梅换上裙子,笑容朴拙隧道:“晏蜜斯,感谢你,这裙子挺好合的。裙子我已穿过,也不好再还给你,我改天做条新的还给你吧。”
“我也是泰昌十二年的,我是十月的。”晏萩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