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，用饭吧……”苏芩喘不过气，嘤嘤嘤道。
苏芩兜转着出船舱，劈面吹来一阵河风，将她最后那点子睡意吹洁净了。
苏芩接过来，一长条白绫。“这是甚么？”
陆霁斐长腿一勾，把苏芩那两条小细腿压住，夹在双腿间。
“你欺负人。”苏芩红着双眼，小嗓子糯叽叽的尽是委曲。
真想将人压在身下好好经验一顿。
“绿芜真是不听话，让她别塞给我，还偏要塞给我。”苏芩偷觑一眼陆霁斐的面色，一边抱怨，一边谨慎翼翼的侧身把胭脂膏子盒塞好。
苏芩看一眼马车内，再看一眼本身的纤纤素手，终究忍不住道：“我们还是去买个粗使丫环吧？”
“用来束胸。”男人轻启薄唇，声音沉稳。
绉良动静太大，苏芩终究醒了。
陆霁斐不知从那里取出一柄洒金扇，摇摇摆晃的往前走，活像个啃老的纨绔。苏芩低着脑袋跟在背面，含胸驼背的像只小鹌鹑。
男人方才吃完茶，那茶水有些苦，苏芩躲着不让他亲，被人一把拽下了头上的发带。
苏芩被陆霁斐压着，浑身泛粉，男人身上的汗珠子顺着劲瘦身躯贴到她身上，烫的苏芩一个颤抖，下认识收紧了力道。
一瞬时，世人看向陆霁斐的视野都变了，挤挤推推的散了开去。
桅杆旁，男人手持长杆子，正在垂钓。
陆霁斐摇着洒金扇，本来想叮咛的话也不想说了，只道：“去抓三条河豚来，今晚下菜。”
“清算洁净，起来服侍爷。服侍的不好，就给你绑块石头，扔水里头喂鱼去。”
苏芩舒畅的眯起眼，却不防被敲了一记脑袋, 身后的大爷懒惰道：“倒茶。”
陆霁斐敛下火气，朝人一招手。
苏芩活像条被困住的小蛇，左扭右扭的挣扎不得，反而将男人扭的火起。
苏芩低头一看，本身的小衣带子被扯了，暴露香肩。她手忙脚乱的清算好，一张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。
“不起，这马车颠的我太难受了。”苏芩将脑袋埋进陆霁斐怀里，闻到那股子平淡的艾草香，像只小狗似得用力嗅。
“小主子，这是爷的。”青山将一盆洁净的水递给苏芩。
她展开眼眸，看到面前那柄洒金扇，摇啊摇啊摇啊的，然后“啪”的一下打在她脑门上。
“返来。”陆霁斐用竹骨纸面宫扇把苏芩勾返来。苏芩抬头倒在陆霁斐身上，然后感觉这厮身上固然硬邦邦的，但好歹比这连垫子都没有的马车厢好，就赖着不肯起来了。
“哦。”
苏芩看的心口一顿，然后心脏疯疾走跳起来。就跟里头揣着只不循分的小鹿，“咚咚咚”的跳的她面红耳赤，如红霞飞面。
“你会不会赶啊！”苏芩气急废弛的一把扯开帘子，怒瞪向青山。
“去洗脸。”陆霁斐瞥一眼，动了动脚。
苏芩探着脑袋在房内转一圈，感觉还过得去。
男人这才慢吞吞的睁眼，笑道：“进了我的口袋，那里另有取出去的事理。”
苏芩端着水盆，挤开人群，走到陆霁斐身边。
苏芩噘嘴, 回身替陆霁斐倒茶。
“爷，这里那里来的河豚啊？”绉良愣道。
指骨清楚的白净手把握在竹竿上，下头一只白腻小手，慢吞吞的往上头挪，触到那只大手。大手被触，嫌弃的又往上挪一寸，小手再接再厉的往上追。大手持续往上挪，小手猛地一下抱住大手。
陆霁斐坐在那边，陡峭了几分呼吸。他垂眸，看到苏芩的蔻色指甲，皱眉道：“把指甲卸了。”
……
“但是天好热……”她穿两件都感觉闷。
雨下的很潮，淅淅沥沥的打在马车帘子上, 顺着裂缝钻出去，贴在肌肤上, 又舒畅，又黏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