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霁斐慢条斯理的扇着洒金扇,拍了拍宽袖,“就是欺负你。”
苏芩气急,“嗷”的一声扑上去,将陆霁斐压进被褥里。
她展开眼眸,看到面前那柄洒金扇,摇啊摇啊摇啊的,然后“啪”的一下打在她脑门上。
苏芩看一眼四周因为男人的面貌而垂垂堆积起来的人群,再看一眼那些蠢蠢欲动的女人家,暗自撇了撇嘴。
“阿狗,旁人都是主子服侍主子,如何轮到你这,就是主子服侍主子了呢?”陆霁斐摇着洒金扇坐在船舱内,垂眸看一眼睡得苦涩的苏芩。
男人阖着眼靠在马车壁上, 神态闲适。
“起来。”
温香软玉在怀,陆霁斐按着苏芩的小细腰,帮她把衫子穿好。
陆霁斐坐在那边,陡峭了几分呼吸。他垂眸,看到苏芩的蔻色指甲,皱眉道:“把指甲卸了。”
“阿狗服侍的很好,不消旁人。”陆霁斐凉凉道。
男人的目光往苏芩胸前逡巡一圈,然后俄然抽出腰间挂着的汗巾子扔给苏芩。“系上。”
“阿狗,以下犯上但是要受家法的。”陆霁斐一手握住苏芩两手箍在头顶,手里的洒金扇“啪”的一下往苏芩臀部一拍,然后猛地一翻身,就把人给压到了身下。
现当代道,也不是没有女子经商,只是极少。而那些胜利在男贩子里占有了必然职位的女子,天然也不是浅显男人能比的。
虽说现在大官皇家出了很多豢养娈童之事,但对于这些浅显人来讲,还是不能接管的。
“你欺负人。”苏芩红着双眼,小嗓子糯叽叽的尽是委曲。
“谁要你的臭巾子。”苏芩将汗巾子甩还给陆霁斐,却不防马车一颠,她猛地一下朝人扑畴昔,把人压了个结健结实。
青丝如泼墨般铺散开来,层层叠叠的滑过陆霁斐箍在小女人纤腰上的胳膊。细致香滑,像最上等的丝绸缎面。
“我不要睡地上。”苏芩顿脚。
苏芩探着脑袋在房内转一圈,感觉还过得去。
“啊……”车厢内传来一阵娇媚声音,青山一个颤抖,马车一颠,滑过一小坑,直把苏芩颠的连腰都散了。
但这两个都是男人呀!
陆霁斐探着往内去,俄然摸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,他皱眉拿出来。
她散着头发伸直在纱被里,小脸红红的印着睡痕。这睡痕不是别的,就是软枕上绣着的绣纹。大朵的牡丹花印在苏芩脸上,全意盛开的模样就似昨夜那在陆霁斐身下如娇花般展开的小东西。
陆霁斐长腿一勾,把苏芩那两条小细腿压住,夹在双腿间。
青山话罢,身后闪出几小我来。虽穿粗布麻衣,但从那股子气度轩扬之态可看出,必不是凡人。
男人目不斜视,就似河里有甚么好东西。
“小主子,这是爷的。”青山将一盆洁净的水递给苏芩。
陆霁斐敛下火气,朝人一招手。
雨下的很潮,淅淅沥沥的打在马车帘子上, 顺着裂缝钻出去,贴在肌肤上, 又舒畅,又黏腻。
尖细下颚处带着指尖掐痕,粉嫩红唇被亲的红肿,唇角有咬痕,抿唇时刺刺的疼。
“睡地上。”陆霁斐拎着苏芩的后领子,把人从榻上拎起来。
苏芩气急,小脸涨的通红,扑畴昔就抢。
“爷,到堆栈了。”马车外,传来青山谨慎翼翼的摸索声。
苏芩瘪着嘴,哼哼唧唧的起来。手软脚软的穿戴好,然后拉扯的一头青丝,憋闷的走到陆霁斐面前道:“不会梳。”
“哎,我们不消买太好的,只要会服侍人就行了。”见陆霁斐收了银子,苏芩一瞬镇静起来,手里的竹骨纸面宫扇摇的“啪啪”作响。
“返来。”陆霁斐用竹骨纸面宫扇把苏芩勾返来。苏芩抬头倒在陆霁斐身上,然后感觉这厮身上固然硬邦邦的,但好歹比这连垫子都没有的马车厢好,就赖着不肯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