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小就随我读圣贤书,莫非所学就是为了拿起这把屠刀做一个屠夫之辈?”柳夫子眉眼如刀,语气峻厉了很多。
几个孩子唯唯诺诺地站在原地,双手卷弄着衣角,一副不幸的模样。
铛!铛!铛……
夫子提到‘杨家哥哥’的时候,阿谁叫文平的小家伙就双眼一亮,显得对这个名字非常靠近,用力地点了点头,小家伙带着一丝奶声奶气说道:“夫子,杨家哥哥正在家呢,我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瞥见他了。”
一日刽子手,毕生血腥路!
“杨凡,你在做甚么?”
“七声!鼎!钟!鼓!锣!这是我大雍帝朝立朝上千年以来的四种礼器,皇族用鼎,王公用钟,士大夫用鼓,布衣用锣!不管是哪种礼器都分一至十二响,这十二响的意义各有分歧。”夫子摆出一副讲授生的模样和口气耐烦地解释道。
夫子昂首望了一眼,神采一红,带着一丝火急和满满的经验语气道:“成何体统!你这是成何体统!还不从速穿上衣服!”
在夫子咳了两声以后,少年关于抬起了头,看到夫子以后眼里闪过一丝惊诧道:“夫子,您如何来了?”
“是,夫子!”
“莫非是因为我的这一副模样吓到这个朋友了?也是,他一个读书人又如何看得上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呢?”窑姐儿哀怨地看了一眼转过街角的身影,渐渐地放下了阁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