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吻越动情,掌心一向定在那一个处所,衣服都被他揉皱了。
她拿话堵他:“那你看甚么看。”
周霁佑迷蒙着眼睛,面前是布艺沙发高高的靠枕边边。
视觉打击得过于狠恶,他撇开眼,盯向茶几侧边沿下的木质地板,一开口,声音沉得发哑:“烤茄子吃了吗?”
他没吭,她坐在椅子上一向盯着他,他出声提示:“趁热吃,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他在她脖子和肩膀连接处揉捏了一下,眸色乌黑:“这里?”
她站他脚边,拿眼角觑他,他正不太天然地转着视野望别处。
直到手机响,她蓦地发觉不对劲,影象里仿佛有一次,也是先门铃、厥后电铃。
他悄悄抿了下唇:“没瞥见甚么。”
脖仔细细的,白得似象牙,苗条地一起弯下来,到他揉按的处所,女性的至柔至弱揭示无遗。
“不累。”那次也不累。
那抹弧度以肉眼可见的速率一点点收拢,直至……微微僵住。
“嗯,那我起来,你去做吧。”她筹办收脚,头不经意地一低……
“嗯。”
她穿的是非常居家的休闲裙,领口不大不小,边沿位于肩膀三分之一,短袖,她手臂搭大腿,袖口以下金饰白净的两节,手肘尖尖的。
他呼吸有些压抑,她感觉本身被罩在一个鱼缸里,三百六十度都回旋着他身材里冒死按捺却仍然有一丝倾泻的声音。
“……”
他一副若无其事,她反倒在这里跳脚,不爽,特别不爽。她用心走到他视野范围里去,微俯身,直逼他黑樾樾的眼睛,食指勾了勾他下巴颌儿,眼尾一挑,问:“都雅吗?”
她很少披低头发,总会扎得高高的,要么盘,要么编。现在更是随便,直接用一根筷子把长发挽起。
睫毛一颤,他低下眼睑,嘴角抿出一个疑似笑意的藐小弧度,没说话。
“你说你那会儿承认累了又能如何,明显就是在偷懒,偏说不累。”她语气轻松,清楚是在调侃,“现在累了吗?累了就歇息,不差这几下。”
应当是舒畅的,她身材处于放松状况,头还会偶尔轻微闲逛。
唇角一勾,幽幽望住他:“那腿呢,腿都雅吗?”
他舌头伸出去,翻卷、勾动,一点点跟着本能。
口腔都是干的,两人的嘴唇却都非常红润,他抱着她的腰,她搂着他的脖子,侧脸相贴,谁也不看谁。
“不是。”弧度一点点放大,他抬眸看着她,“不是笑你,是感觉……都雅。”
周霁佑顿时又内心舒坦了,扬起手臂将别在后脑的那只筷子抽出来,用手腕上套着的皮筋重新扎发。
烤茄子比红豆薏仁牛奶粥先做出来,他戴着隔热手套将香喷喷烤出的茄子放到餐桌,说:“先垫垫,粥还要再熬一会。”
沈飞白下颌低垂,视线下,是她挪蹭过程中,裙摆不谨慎滑到腿根而暴露的一片白花花。
他身影颠覆过来的那一刻,周霁佑惊奇地瞠大眼。
沈飞白看着她:“没笑你。”
腿,她大腿几近全要暴露来。
声音在哈欠下闷闷的。
“错了。”她微瘪嘴,拍拍另一边,“是这里。”
筷子拔|出的一刹时,灯光下泛着金色光芒的和婉长发旋然散开,开初像绽放的花骨朵,而后又像重力展开下的柔韧绸缎,沈飞白黑亮的眼底被划下久久不散的弧线。
他转动两下喉结,试图润嗓,但失利,“我去做。还想吃甚么?”
干干的唇贴上来,她被他从沙发和头部之间的裂缝里找到合适的角度按住轻咬,后知后觉地想,他有前科,搞突袭亲他也有前科……
脑筋里嗡嗡的,胸腔里也砰砰的。他真的说出来,她反倒没了逗他的兴趣,又有点像在发热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