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薄的掌心压在她后背,把她往怀里按,她双腿挡在中间没法儿贴得更近,腿窝不竭挤压,如许的姿式也很难受。她往前蹭了蹭,把两条颀长条的腿伸展出去,架他大腿,以一种近似于公主抱的体例坐他腿上。
看过猫眼,还真的……是他。
她手扶在他肩膀推他,嘴里溢出细碎的抗议:“不要……你让我换个姿式……”
她站他脚边,拿眼角觑他,他正不太天然地转着视野望别处。
周霁佑一刹时说不出话来,倒不是无语的,而是酸胀,仿佛脚下踩了一只柠檬,从脚底板敏捷窜上满身的一种又酸又甜的感受。
沈飞白下颌低垂,视线下,是她挪蹭过程中,裙摆不谨慎滑到腿根而暴露的一片白花花。
出来混,迟早是要还的。
他没吭,她坐在椅子上一向盯着他,他出声提示:“趁热吃,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这个时候还谈甚么烤茄子,就算直接吃现成的也拾不起胃口。
边扎边说:“才洗了头不想用皮筋勒出印子,做饭头发又老散下来,就拿了根筷子临时先牢固。你倒好,竟然笑话我。”
垂放在她颈窝处的双手捏着她皮肤下的柔嫩筋络,以及,感受覆于胸膛的淡淡体暖和香气,他呼吸变得很慢很慢。
“不累。”那次也不累。
她很少披低头发,总会扎得高高的,要么盘,要么编。现在更是随便,直接用一根筷子把长发挽起。
烤茄子比红豆薏仁牛奶粥先做出来,他戴着隔热手套将香喷喷烤出的茄子放到餐桌,说:“先垫垫,粥还要再熬一会。”
她穿的是非常居家的休闲裙,领口不大不小,边沿位于肩膀三分之一,短袖,她手臂搭大腿,袖口以下金饰白净的两节,手肘尖尖的。